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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我也開始緊張了,臉紅耳熱,掌心生出許多汗,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外頭那兩個……都是我的男人,都和我……睡過。不知道他們現而今怎麼想的,反正我是尷尬得不行,簡直沒眼看,可心裡還有種小虛榮,哎呦,總之亂糟糟的。
果然,他們倆彷彿也陷入了尷尬,誰都不說話。
李昭垂眸,看自己的大拇指上戴著扳指,唇角噙著抹玩味的笑,梅濂躬身立在一旁,笑比哭還難看,連聲說:「都是坊間以訛傳訛,微臣陋顏,實在當不得陛下如此讚譽。」
室內人雖多,可都屏聲斂氣,掉根針都能聽見。
氣氛再次陷入了尷尬。
「咳咳。」
李昭輕咳了兩聲,食指揉了下鼻子,目光落在方桌上的珍饈美食上,眉頭微皺起,問:「怎麼,朕賜下的吃食不合愛卿的胃口?瞧著都沒怎麼動。」
「回稟陛下,臣……」
梅濂斜眼朝我這邊看來:「臣胃口不太好,只用了碗魚湯。」
說到這兒,梅濂忙上前一步,拿了只空碗,給自己舀了滿滿一碗魚湯,當著李昭的面兒,咕噥咕噥喝盡:「陛下賞賜,實乃微臣滿門的榮寵,微臣喜不自勝哪。」
話音剛落,梅濂又要去吃菜飲湯,那狼吞虎嚥的樣兒,彷彿數日沒吃過飯似的,一邊吃,還一邊感謝天子隆恩。
李昭瞧見此,搖頭一笑,讓胡馬搬來張小圓凳,道:
「菜都涼了,愛卿不必用了,快坐下,陪朕說說話。」
「臣遵旨。」
梅濂小心翼翼地坐下,看見胡馬提著銅壺上前沏茶。
他忙站起,赤手接過滾燙的銅壺,笑著給李昭的茶碗裡倒上滾水,然後給自己倒了杯,隨後從袖中掏出方帕子,墊在銅壺把上,這才交給胡馬。
「梅郎真是個仔細人哪。」
李昭點頭笑笑,端起茶,聞了口,並未喝。
忽然,他嘆了口氣,一臉的愁容,斜眼朝我這邊看來。
我心裡緊張極了,這狗東西莫不是要跟梅濂提我了吧,他會如何說?
「朕養了條獒犬,滿口的獠牙,實在可惡。」
李昭唇角噙著抹壞笑,對梅濂道:「這不,前些日子把朕給咬了,朕氣急了,把她狠狠教訓了頓,決心不再理她。」
我大怒,可卻抿唇笑了。
好個李昭,竟敢當眾罵我是狗。
「想來是條有脾氣的狗兒,陛下何必與她計較呢。」
梅濂將燕窩糕呈上去,笑道:「微臣舊日曾養過獒犬,這種狗兒性子野,但卻忠誠得緊,好生調教馴養,想來不會再惹陛下生氣。」
「是麼?」
李昭盯著梅濂,若有所思地一笑,微微點了下頭。
他給胡馬使了個眼色,胡馬立馬從袖中掏出個極精緻的描金雕花紅木盒子,躬身呈給他。
李昭指頭輕撫著盒上的花瓣,上下打量著梅濂,故作驚詫:「愛卿臉上怎地紅腫了?胸口也隱隱有血跡……」
說到這兒,他目光下移,落在梅濂潮濕的下裳,淡淡一笑:「既然舊疾復發,就莫要泡腳,也莫要深更半夜地寫些感懷的詩詞,念著讓人難受啊。」
這話剛落,梅濂臉色煞白。
我冷笑了聲。
傻了吧小子,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李昭眼皮子下。
「朕沒別的意思。」
李昭嘆了口氣,湊上前,輕撫著梅濂的手,嘆道:「自家人的事,關起門好好說,都是有兒有女的人了,沒什麼說不清放不下的,別讓彼此臉面都難看,你放心,朕不會幹涉,你們自己解決。」
梅濂雙目忽然通紅,抬頭,怔怔地看著李昭,激動道:「陛下,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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