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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郎你呢?你有麼?
我只覺得心累無比,閉著眼,說了句:「有些東西,只能是陛下給,你不能強求,否則不是自取其辱,就是惹禍上身。」
聽見這話,梅濂眉頭皺緊,轉動著無名指上戴著翡翠戒指,忽然斜眼朝我看來,盯著我的大肚子,半打趣半正經,問:「你不是袖兒那種嬌嬌女,一般不生氣的,此次和陛下鬧彆扭,可是求了什麼?入宮為妃?還是報仇雪恨?」
「你很想知道?」
我冷笑著反問他。
「不用不用。」
他連連擺手,唇角噙著抹笑,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大郎,我有些……」
我的話還未說完,再次被他打斷。
「等一下。」
他猛地站起來,四下瞅了眼,著急忙慌地將大氅披身上,看著我往後退,笑道:「自打下午你回來,壓根沒吃幾口,如今你還懷著,可不能空著腔子睡,你先去換洗,我親自下廚給你弄點吃的。」
他目中含著歉意,看著我發紅髮腫的側臉,嘆了口氣:「我再煮些雞蛋,你滾滾臉。那會兒陛下在,把我也弄得食不知味的,待會兒咱倆一起用宵夜,如意啊,這一年沒見了,我真的有很多話想同你說,你都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魏王哪裡是好相與的,我險些在他手裡喪了命。後頭我還奉陛下密旨,同越國使者談協議,真真是唇槍舌劍,險象環生。這些事我都沒法和旁人說,她們哪裡會懂,你等我,咱們好好說會子話。」
立在我身後的雲雀到底年輕,忍無可忍,雙手按在我肩上,陰陽怪氣地笑了聲:「大人怎麼光說陛下和自己個兒,都不問問夫人這一年來好不好?有沒有受氣?是不是好多次死裡逃生?」
梅濂怔住,深深地看著我,半晌沒言語,他低著頭往出走,說:「你等會兒,我馬上就好。」
他走了。
屋裡立馬回復了安靜。
我笑了笑,疲累地去拿桌上的茶杯,誰知手一軟,沒拿穩,茶水倒了一身。
雲雀瞧見,忙蹲到我身側,用帕子幫我擦,擦著擦著,這丫頭忽然趴在我腿上,哭得止不住,身子劇烈地顫抖,拳頭緊緊攥住,反覆地說:「他怎麼這樣,怎麼這樣啊。」
「別哭。」
我輕輕地撫著雲雀的頭髮,一笑。
他怎麼這樣?
他就是這樣。
我什麼話都不想說,也沒什麼好說的,反過來安慰了會兒雲雀,等這丫頭好些了,讓她隨便把屋子拾掇下,咱們就能睡了。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十三年?還是十四年?
我笑了笑,喝著熱水,立在西窗前,透過紗窗看外頭的雪,依舊飄飄洋洋,地上已經積了很厚了,一年前的現在,這個宅子裡歡聲笑語,或許有勾心鬥角,也有數不盡的瑣碎事,到底一家子能守在一起,而今,人去樓空。
一朝天子一朝臣,即如此。
正亂想間,我看見從遠處行來個高大的男人,是梅濂。
他穿著大氅,好似精心梳洗了番,整個人顯得精神又英俊,手裡提著個大食盒,大步朝上房這邊走來,借著雪色和屋簷下的微弱燈光,我能看見,他眉眼裡儘是興奮,彷彿有一腔子話要說。
「雲雀,滅燈。」
我輕聲囑咐。
話音剛落,屋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我看見梅濂頓時怔住,生生停在了院子正中間,看著上房這邊,不知是進是退,他眼裡的火花彷彿在漸漸熄滅,垂眸看著手中的食盒,站了許久,頭和肩上落滿了雪,他失落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走了幾步,猛地轉身,急匆匆地小跑著上來。
不多時,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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