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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時怔住。
難不成,昨夜胡馬宿在雲雀房裡?他們倆……對食?
有可能啊,李昭將孤苦懂事的雲雀交給胡馬調教,二人生出情有可能,且我昨晚上瞧見雲雀哭得厲害,胡馬用手背替這丫頭揩掉,舉止自然,一點都不生分;
對了,之前我從公主那兒借了婚紗,想讓李昭穿西服,他用一個蹩腳的理由拒絕逃避,緊接著,雲雀湊在我耳邊,偷偷說:曹妃早都被診出喜脈了,殿下那是騙夫人呢。
曹妃有孕,總不可能是李昭告訴的雲雀,大約是……胡馬了。
我笑了笑,這是好事,起碼於我,多了一重安全。
我將杯子放回方桌上,疾步上了床,輕輕地掀開被子,重新鑽到他的懷裡,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我摟住,困道:「估摸著還能睡一個時辰,朕走後,你安心養身子,記得把燕窩吃上。」
「嗯。」
我與他十指相扣,輕聲道:「別說話了,趕緊睡。」
熬了這麼久,我是真累了,沾床就睡。
都不知睡了多久,隱約察覺到有人用指頭摩挲我的臉,我覺得煩,嗔著揮開了,緊接著,唇上臉上下巴分別一涼,似乎有人在親我,我嫌冷,縮排被子裡躲開。
到後面好似聽見那個人笑了笑,罵了我一句,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來,已經日中了。
因雲雀受了傷,沒法伺候我,便由家中的掌事嬤嬤服侍我洗漱、裝扮。
用罷飯後,我端著傷藥和飯菜去了雲雀房中。
我往裡掃了一眼,這丫頭此時正坐在梳妝檯前描眉,休養了一夜,臉色好多了,雙手纏得極厚,房裡擺設簡單,都是尋常的衣櫃繡床,只不過在胭脂盒邊上放著只臂釧,上頭鑲了珍珠和紅寶石,如此華美精緻,一看就是宮裡出來的東西。
見我來了,雲雀忙將那臂釧收進首飾盒裡,疾步上前來,要接過我手裡的漆盤。
「不用不用。」
我閃身躲了下,笑道:「你手傷著,我來。」
說話間,我把飯菜放到了梳妝檯上,將雲雀按在了小圓凳上,裝作沒看見那個臂釧,笑著從雲雀手中拿過眉筆,幫她描眉,聯想起昨日之事,我鼻頭髮酸,目中含淚,隨後低下頭,顫聲不已:
「好妹子,對不住了,是姐連累你了。」
我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手、手還疼麼。」
「不疼了。」
雲雀見我哭了,又自稱姐,驚的忙要給我擦淚,發覺自己手上滿是藥和血,不敢碰我,於是蹲到我跟前,反過來安慰我,笑道:「維護夫人,是奴應當做的,您莫要這般自責。」
「傻丫頭,快起來。」
我忙扶起雲雀,仔細問了手上敷什麼藥,這傷處實在密集,千萬不能沾水,當心潰爛了。
我伺候著雲雀吃了碗粥,冷不丁問了句:「昨晚上我瞧見胡馬公公在你屋裡……」
我故意將話停在這兒,觀察了下雲雀的臉色舉動,果然,這丫頭怔了怔,眼裡閃過抹尷尬和驚慌,如此,我心裡更明白了,沒有說破,接著道:「在你屋裡幫你換藥,原本,姐想幫你的,奈何殿下把我拉走了。」
雲雀暗暗鬆了口氣,笑道:「夫人是最尊貴的人,本不該做這種粗活兒的,仔細衝撞了小皇子。」
說到這兒,雲雀左右看了圈,見沒人,湊到我耳邊,壓低了聲音:「夫人以後行事一定得當心,胡公公身上其實裝著兩種藥,一種是坐胎保平安的,另一種見血封喉,這回主子爺仁慈,沒計較,幫您把事兒攬在他身上,下回真不一定放過您。」
「嗯。」
我忙點頭,裝作若無其事,幫雲雀整理了下衣襟,低聲對她說了兩個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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