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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昭剛說完這話,緊著又問了句:「你今兒不是回曹縣麼?怎地又折了回來,還置辦了這個宅院。」
要麼說男人有時候真的賤,明知故問。
我嘆了口氣,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而今北方兵火正盛,我一個女人家上路到底不安全,原本想住在左府照料我家袖兒,等她順利生產後再離開,可我的那個小祖宗實在是囉嗦煩人,連喝口酒都要管,這不,我自己買個地方出來住,多輕鬆自在。」
「這樣也好。」
李昭笑著點頭,放下了碗筷。
我見狀,忙從袖中掏出方乾淨的帕子,給他遞上去。
他很自然地接過,說了句多謝,輕輕地按擦唇,覷了眼旁邊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妍華,上次酒樓的事是我欺負了你,過後我思前想後,覺著你和那些宮嬪不一樣,務必得給你個交代。」
我心裡緊張極了,竟忘記坐到凳子上。
「這樣吧。」
李昭手指點著桌面,劍眉微微蹙起,正色道:「你明兒就帶著侍衛去曹縣,正式和你丈夫和離,回到長安後,先在此地住著,等父皇駕崩,國喪一過,我先封你為美人,生了孩子後晉妃位,再兩年為貴妃,你要理解,素卿無大過,是廢不得的。」
我登時怔住。
他、他竟給了我一條如此錦繡的前程,貴妃,那就是形同副後,與素卿平分春色啊。
不對不對,他如果真想給我個名分,何必繞這麼多圈子。
梅濂在他眼裡,真不見得多麼奇貨可居,直接派人暗殺了,神不知鬼不覺,我以寡婦身份跟他,豈不是更好?
「妾想問殿下個問題。」
我狡黠一笑。
「問。」
「殿下是仁君,還是昏君?」
我笑著問。
「怎麼說?」
李昭來了興致。
我故作思索,用近似開玩笑的語氣道:「南北方見過妾的人不少,說實話,妾的身份和遭遇著實不配進宮,更不配為貴妃,會讓殿下的名聲染上汙點的,所以妾更希望殿下在這間屋子裡當昏君,等出去後,您呀,就板著臉當仁君罷。」
「你這說法倒有趣。」
李昭莞爾一笑,手指不再叩桌面,也不再提讓我進宮當貴妃的事。
忽然,他面有痛苦之色,手揉著發僵的脖頸和肩膀。
我見狀,忙上前去,站在他背後,幫他按摩脖子,他閉上眼,舒服地長出了口氣。
「那麼妍華,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李昭坐直了身子,問。
「……」
我垂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坐下時都快比我高了,面部輪廓柔和,似乎沒什麼稜角,相貌雖說不及梅濂英俊,可透著股高貴和威嚴,偏生唇角永遠噙著抹仁善的笑,彷彿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他,但行事說話卻時時刻刻給你埋著坑,若哪句話應付不對了,怕是會……
到此時,我想我應該真誠地回答這個問題。
我停止給他按肩,行到他身前,跪下,仰頭直視他:「妾有兩願,一願家人平安喜樂、無災無難,二願自己此生富貴,如意順遂。」
李昭笑意漸漸收起,盯著看了我良久,忽然噗嗤一笑,並沒有正面給我回應,閉上眼,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我繼續按。
這次,我走到了他的面前,正好站在他兩腿分開的中間。
他雖閉著眼,但彷彿感覺到我的胸離他鼻尖很近,頭略微往後撤了些。
我笑了笑,開始給他按肩膀和脖子。
「殿下繃得很緊啊,最近肯定很疲憊。」
「是啊,魏王的兵馬勢如破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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