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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
我說了,我不是天生就喜歡算計毒殺人的惡婦,任何委屈我都可以忍,只要別觸碰我的底線,那就是盈袖,還有尊嚴。
害死那孩子,我很抱歉。
我沒有別的話說,只能說,妾無良。
在處理了劉玉兒後,我得知了另一件糟心事,梅濂這次的溜官不順,皇帝派羽林右衛的左良傅徹查司禮監。
他和縣令大人孝敬上去的錢打了水漂,這還不是最糟的,更糟的還在後面。
第10章 無法救贖 罪孽的開始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充滿了血腥味晚上。
那是我一生罪孽的開始,註定了無法回頭,得不到救贖。
我殺了一個愚蠢的婦人,還有個未出世的孩子。
李道婆每次來家裡時,白氏都指使劉玉兒把門關起來說話。
我當然知道她們在做什麼,無外乎燒符紙、磕頭扶運還有做法咒我。
沒多久,白氏就找了個接生的婆子--王媽。這個王媽手段頗為了得,婦人難產、胎兒打橫…她都能治。
不僅如此,她在暗門子裡也挺有名氣的,經常給一些娼妓看病、打胎。
故而白氏花了大價錢,請了這位王媽。
我一開始還在盤算,怎麼離開家裡,畢竟劉玉兒出事,若攀扯上我,那可就遭了。
誰知我還在冥思苦想,白氏就迫不及待地給我尋了個機會。
也是,我是當家的主母,她們認為,要做這樣大的事,我肯定要阻攔的,一定得把我支走。
所以,白氏央告袖兒寫了個信給縣令太太,大致意思是,兒媳婦如氏近來因夫君在外,甚是焦慮,還望縣令太太開解一二。
果然,縣令太太給我下了個帖子,邀我去打馬吊。
我順便把盈袖帶上,說是讓她也出去見見有身份的富家太太們,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家,姑娘大了,該考慮相親了。
那天,我手氣很好,抓牌就聽下了,可我卻把好牌打爛,沒胡一把。中間,我還讓袖兒頂我玩兒了圈,說轉轉手氣。
縣令太太笑我:「今兒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可是擔憂你家大郎?沒事的,他是個有盤算的人,一切都會順利的。」
我一面給她放胡,一面焦頭爛額:「心裡總是不安穩,感覺家裡像有什麼事發生。」
縣令太太連了莊,笑得合不攏嘴,讓丫頭給我燉盞冰糖雪梨潤潤肺,溫言勸:「我看你就是瞎操心的命,平白無故的能出什麼事?你那婆婆我素來瞧不起的,如今也開始疼你,看你心事多,特特央告我,讓我開解你。」
我喝了口甜湯,斜眼睥向縣令太太,笑道:「這可是您自己說要疼我的,成,再陪我打八圈吧。」
我和一眾官家太太打完牌,用完甜點,把袖兒推出來讓她們相看相看,聽她們誇讚,再聽她們說哪家公子好,哪家的不好。
正說著,家裡就來人找我了。
果然,劉玉兒見了大紅,怕是不好了。
我當機立斷,讓袖兒留在縣令太太府裡。
一則,她小孩子見不得這種東西;
二則,我不想讓她看見死人。
我坐了家裡的青布圍車,趕了回去。
劉玉兒的孩子已經下來了,是個男胎,白氏坐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嚎,罵李道婆心黑,又罵王媽手狠,下藥打了她孫子。
李道婆見情勢不妙早都跑了,王媽被我家下人攔住,走不了。
我埋怨了幾句白氏,哭著請王媽救一救劉妹妹,咱們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我們還不知道媽媽您的人品?肯定都是我們家裡人糊塗犯的錯。
王媽被我說動了,忙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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