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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聽見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頭推開,那人端著燭臺進來了,屋裡登時就亮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雲雀,後來,我聞見股熟悉的小龍涎香味,便知道是李昭來了,用餘光瞧去,他手裡握著罩了宮紗的燭臺,另一手拎著個食盒,身上穿著龍袍,頭上戴著二龍搶珠金冠,臉上帶著股子擔憂和自責。
他將燭臺放在桌上,拉了只椅子過來,從食盒中拿出三碟精緻點心和一盅燕窩,放到椅子上,隨後,坐到床邊,溫柔地看著我,手摩挲著我的頭,輕聲問:「朕都聽雲雀和阿善說了,氣得連飯都不吃了?」
我剜了他一眼,開啟他的手。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低頭,盯著自己的雙手沉默了良久,最後脫了鞋襪和龍袍,上了床,與我面對面坐著。
鯤兒就是插在我們倆心頭的一根刺,不可能過去。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哭,轉身從枕頭下拿出小銀剪和小銼刀,悶聲修剪腳指甲,越想越氣,將小銀剪用力摔到床上,沖李昭發脾氣:「能不能把朱九齡那老東西弄死,或、或者直接把他閹了,也算給那些被他負了的女人報仇雪恨了!」
李昭搖頭一笑,嗔我:「朕早都給你說了,別讓那廝教鯤兒,你非不聽,這下被挖心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從床上撿起小銀剪,拉過我的腳,幫我剪指甲,笑道:「之前你讓朕心胸放寬些,別同他計較,現在又讓朕把他給閹割了,哼,朱公公?朕可不會給自己的後宮引狼。」
我白了眼他,揉著發悶的胸口,氣得長出了口氣:「怎麼會有這種人。」
「開眼了吧。」
李昭伸過身子,從我跟前拿過小銼刀,幫我將腳指甲往圓修,笑道:「他能有那麼多露水紅顏,手段肯定不會淺,先百般探求你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然後把你的憤怒和委屈激出來,若沒猜錯,他會在你最脆弱的時候退一步,溫柔安慰你,讓你跟他分享悲痛,你們先當無話不談的密友,然後就……」
李昭沖我玩味一笑,拍了下床。
「狗雜種,想得美!」
我恨得罵了句,從李昭手裡拿過小銀剪,拍了下他的腿,讓他把腳伸過來,幫他剪指甲。
「真他孃的咽不下這口氣,我竟被這麼個人捉弄!」
「老朱這種行事,按理說,他早該被人打死了,只是先帝喜歡他,再加上他算朕半個師父,所以沒人敢把他怎樣。」
李昭聳了聳肩,從袖中掏出帕子,將剪掉的指甲包進去,並將小銼刀給我遞來,示意我給他把指甲銼圓,有意無意地輕咳了聲,壞笑:「朕之前翻過羽林衛密檔,上面寫朱九齡十六歲時和其父寵妾安氏私通,後同安氏私奔時被家人發現,安氏被強行落髮出家,他一怒之下出走,與家中斷了關係,後面的密檔,就是朱九齡的各種汙糟艷事,看不看都沒意義。有意思的是,他爹那年添了個兒子,名喚朱九思,今年有二十七了。去年三王之亂,朱九思跟著袁文清一起守江州,立了大功。」
說到這兒,李昭湊過來,按住我的手,挑眉一笑:「朱九思是個有能力的人,人品行事都非常端正,待人謙和有禮,但對他這個大哥就冷臉相待,半個字都不說,簡單一句話,不認。後文清回長安,朕破格提拔朱九思為江州刺史。」
我心一咯噔,反抓住李昭的手,急切地問:「朱九齡十六的時候和安氏私通,算算年紀,那個所謂的幼弟朱九思,怕不是他私生子吧?」
「朕可什麼都沒說。」
李昭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然後大剌剌地躺下,頭枕在雙臂,翹起二郎腿,腳尖在我面前晃,壞笑:「朕今兒累了,勞煩夫人幫朕按一下腳,可好?」
第95章 報復 不能喊庶母
次日天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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