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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先生從教坊司搬出去了,最近在畫《盛世長安夜景圖》,可是堵了的想法終於通了?」
我笑著掃了眼他跟前的那杯茶,打趣:「連酒都戒了?」
「嗯。」
朱九齡點頭微笑,端起茶抿了口,忽然朝我看來,眼裡似有中說不出的神采。
「既然能畫了,何須飲酒?這還得多謝夫人。」
「哦?」
我挑眉一笑。
朱九齡合住書,勾唇淺笑:「八月初結識夫人後,在下立馬寫出幅頗為滿意的草書《江州詞》,前不久被宮裡收走了;八月中在夫人腳背畫了兩朵花後,緊接著又畫了幅《鬥花戲草》,被張首輔高價收走了;這些日子的確在畫《盛世長安夜景圖》,但在下其實更想畫的是……」
說到這兒,朱九齡翹起二郎腿,足尖有意無意地碰了下我的小腿。
「先生想畫什麼?」
我處變不驚,笑著問。
「《長安麗人行》。」
朱九齡斜眼覷了下我,端起茶,一飲而盡。
「怎麼,現在畫不出?」
我佯裝聽不懂他言語裡的曖昧。
「缺個麗人。」
朱九齡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我,沒言語,自顧自給茶杯裡添了點水。
我莞爾淺笑。
現在,我應該明白為何前前後後有那麼多女人折在朱九齡手裡,這人四十餘歲都這般有魅力,更別提二三十歲時芳齡正好時了。
我亦翹起二郎腿,手指摩挲著杯子沿兒,淡淡一笑,也不同他客氣:「先生這是在同妾身開玩笑麼?還是記恨著那晚風和先生的挖苦,刻意來找妾身的麻煩?」
「他說的沒錯,我本就是個薄情的浪子。」
朱九齡手指點著書本,亦很直白地問我:「夫人呢,願不願意暖了在下這隻冰冷的畫筆?」
說這話的時候,他換另一隻腿翹起,再次有意無意地碰了下我的小腿。
我往後閃了下,微笑著拒絕:「風和先生應該不會同意。」
「你怕他?」
朱九齡垂眸,看著自己杯子裡的茶葉,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同我說話:「雖然那夜只是匆匆一面,但在下對那位風和先生印象挺深的。他氣度高貴,言辭犀利,不太好惹,再加上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大約是個有身份的高門顯貴吧。」
朱九齡忽然抬眸,笑著看我:「一個蠻橫霸道、連名分都不肯給你,只在夜裡偷偷摸摸與你見面的男人……想來,夫人與他在一起難過多過高興,欲和靈都無法得到滿足,心裡也有許多意難平吧。」
這話說到我心坎了,驀地,我就想起過去和李昭相處時許許多多的隱忍和委屈。
我鼻頭髮酸,重重地嘆了口氣。
正在此時,我看見朱九齡湊了過來,似乎要安撫我。
在那瞬間,我身子猛地一震,立馬往後躲了下,暗道好險,這男人真他孃的是個高手啊。
而朱九齡呢,看見我這動作,只是笑了笑。
他懶懶地窩在椅子裡,端起茶,朝我敬了杯,喝了幾口。
我穩住心神,從荷包裡掏出那張字據,猶豫了良久,盤算著到底要不要給朱九齡看。
拜師是鯤兒的心願,我一直虧欠這孩子;
可瞧眼下這情勢,老朱是個很危險的男人,因為我發現,他真的某種程度上和我挺像的,想想我當初在酒樓幹了什麼好事,把冷靜自持的李昭給勾引走了啊。
「你拿的是什麼?」
朱九齡伸直了脖子,看了眼,笑道:「原來是那張字據……麗夫人,你還是堅持要在下教那個孩子麼?」
我眉一挑:「先生會認真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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