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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小氣勁兒。」
我搖頭笑笑,下床去洗漱,並吩咐雲雀,讓廚娘開火做菜,燙壺好酒。
為表鄭重,我穿了那身最華貴的淺紫色雪緞對襟小襖,梳了烏蠻髻,簪了明珠步搖。
李昭一直側躺在床上看我。
最後,他還是沒忍住,披了寢衣赤腳走過來,幫我畫了遠山眉、點了朱唇,這狗東西,非要吃我唇上的胭脂,我拼死抵抗才把他推開。
等裝扮好後,我將內間的厚簾子放下。
抬眼瞧去,外間的酒菜已經擺上了,熱菜有糖醋魚、羊湯鹿筋、鹹蛋黃炒菜心、熘肝尖;
冷碟則有油酥杏仁、雞油筍絲;
另還有兩道下酒的菜,椒鹽花生和涼拌口條;
湯是口蘑燉雞湯,砂鍋坐在紅泥小火爐上,發出咕咚咕咚聲響,香味兒瀰漫了一整屋。
我讓雲雀再去燉個補氣血的黨參烏雞湯,隨後從乳孃手裡接過睦兒,讓下人趕緊將朱先生請進來。
沒一會兒,我就聽見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我站在門口,踮起腳尖看去,從拱門外一前一後進來兩個男人,前頭那個是我的護衛阿良,他恭恭敬敬地打著燈籠,連聲說「先生小心門檻,方才飄起了點雪,仔細滑倒。」
後面緊跟著進來個高挺俊朗的中年男人,穿著圓領素色錦袍,頭戴方巾,懷裡抱著一大一小兩個長方紅木雕花盒,正是朱九齡。
數日未見,他臉色好了很多,瞧見我了,他眸中閃過抹驚艷之色,停下腳步,溫和大方地沖我點頭見禮,隨後大步朝我走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我抱著兒子下了臺階,屈膝給他見禮。
「夫人快起來。」
朱九齡虛扶了把我,扭頭看向睦兒,笑著問:「小木頭似乎又長大了些,病痊癒了麼?」
「託先生的福,都好了。」
我手摸了下兒子的牡丹花暖帽,忙側身,笑道:「妾身已經備好酒菜,外頭冷,先生快請進吧。」
進屋後,朱九齡將兩隻木盒放在書桌上,四下打量。
我則把兒子身上的襁褓和暖帽取下,抱著他,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想起睦兒在文姜驛取蠱種種,不禁感慨萬分,鼻頭髮酸,含淚道:「妾身多謝先生活命大恩。」
朱九齡一驚,忙讓雲雀去扶我起來,詫異地看著我,笑著問:「這是怎麼話說的?」
我沒敢將蠱毒、曹氏案說出來,示意他快入座,並讓阿良和雲雀伺候先生用熱手巾擦手、脫去外頭的披風,再給他舀了碗熱湯。
「先生快喝點暖暖。」
我親自給朱九齡夾了筷子菜,嘆了口氣,摩挲著睦兒的後背,無奈道:「我兒被只蟲子咬了,這才經常發熱拉肚子,起初那傷處不明顯,我和他父親都沒察覺出來,先生還記得上個月中,您隨妾身回到家中,幫妾身抱了下孩子,腕子上的血意外粘在了小木頭後背的事麼?」
「記得的。」
朱九齡飲了口湯,忙點頭,皺眉問:「難不成是我的血把這個暗病勾出來了?」
「正是。」
我再次抱著孩子跪下,哽咽著致謝:「若不是先生,我兒必定夭折,所以先生您就是妾身和小木頭的救命恩人,妾身萬死也難報先生大恩。」
「原來如此。」
朱九齡怔了怔,隨後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俯身將我們母子扶起,笑道:「九齡也只是陰差陽錯撞上了,種善因、得善果,其實若讓九齡說,是夫人幫扶貧弱得到的福報。」
說到這兒,朱九齡眸子泛紅,看向我懷裡的睦兒,大手輕輕地撫著睦兒的小臉。
也真是奇了,睦兒當日死活不讓朱九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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