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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睦兒連連點頭:「這法子倒不錯。」
兒子看向門外,道:「天色不早了,今兒那些閹狗鬧了這麼一出,娘娘身子不適,該喝藥歇息了。趙先生舟車勞頓趕回長安,想來已經疲憊非常,先去府裡廂房梳洗用飯,晚些時候,本王再找你說話。」
趙童明一怔,還想再說幾句,大抵察覺到屋裡氣氛不太對,不敢再發言,忙躬身退下。
此人一走,老陳彎腰從地上拾起瓶潤膚膏子,細細地塗在手背上,笑了聲:「這小子挺狠,言語行事和當年的梅濂如出一轍。」
我沒有言語,此時頭痛欲裂,喝了數口茶來冷靜。
隨之起身,在屋裡擰了數個來回,吩咐道:「小趙先生說的沒錯,別看逆賊此時囂張,可咱們手握兵權,還是佔著優勢。為了避免他們狗急跳牆,傷及無辜,這麼著吧……」
我皺眉道:「現在就往宮裡報,說本宮煩鬱之下舊疾復發,身下淌血不止,請陛下出宮探望,其次,宣高、何、孫親族中近者過府上侍疾,讓孫御史和武安公務必前來,拿著本宮的腰牌,暗中將首輔、刑部梅尚書、戶部姚尚書、還有禮部的羊尚書都宣來,快!」
「我看首輔就不必了,他和李璋十幾年的師生,情誼非比尋常。」
睦兒直接將袁文清剔了出去,轉而,他對我笑道:「羊舅舅出城修葺祖墳去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再說了,老師乃禮儀之人,性子溫和,素不善黨爭心計,待會兒我派人護在羊府跟前,保護師母等人,咱們倒不用叫他。」
我點了點頭,讓兒子趕緊去辦這差事。
……
寒夜難眠,涼雨噼裡啪啦地往地上砸,洗淨了芭蕉葉,也打殘了牡丹花。
為避免出現內賊壞事,由秦嬤嬤挑了十幾個得力忠誠的大管家,將府中的宮婢、太監,各院各處的婆子、管事全都集中到一處,按過去登記在冊的名錄核對,每半個時辰點一次名,吃喝拉撒必須在院中,不許藉故出走,若有異動,立殺;
威風營的將士披堅執銳,警惕地在府內外各處巡視,若發現可疑之人,立馬捉拿扣押,如果抵抗,立殺。
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焦急過,這兩日幾乎沒怎麼合過眼。
睡不著啊,一閉眼彷彿就看到李昭被人斬殺羞辱,他現在究竟在哪裡,宮中?還是被藏到長安某處?
我知道,現在我不能急、不能亂,於是強迫著自己打起精神,梳洗、化妝、更衣、用飯。
……
宮裡得知我重病的訊息,那個假皇帝怎麼可能自投羅網,打發了孫瀟和太醫過來。
我往床榻上安排了個病危的婦人,放下簾子,伸出胳膊讓太醫診脈,應付了過去。
其實孫瀟來,一則探虛實,二則拐彎抹角地說,陛下多年來一直戴著只扳指,娘娘見過沒?
孫瀟的試探被秦嬤嬤給斥了回去:「陛下的東西不是都搬回去了麼,公公就差將牆皮給鏟下來,什麼扳指,老奴可不敢窺伺陛下,公公莫不如畫下來,老奴打著燈籠去找找。」
孫瀟訕訕一笑,回宮復命去了。
他們找不到李昭留下來的密詔,肯定還會來搜第三次、第四次,所以,我們這邊行動得更快。
……
雨漸漸變大,夜也越來越深。
我坐在花廳的最上首,靜靜等著。
不到一個時辰,諸臣都冒雨匆匆趕來,花廳很快就坐滿了人,政有梅、姚兩位部閣尚書,軍有何、常兩位都督將軍,還有四姐夫孫御史、武安公,南鎮撫司的路福通,以及我侄兒高鯤,我老友陳硯松、杜朝義。
大家在路上皆聽睦兒說起事情原委,驚異憤怒非常,這會兒正在相互商討對策。
此時,睦兒站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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