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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麼。」
李昭忙打斷我的話。
「倒不是我胡說。」
我心裡一陣酸楚:「我就是覺著,咱倆得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
我長嘆了口氣,轉而扭頭看向李昭,柔聲笑道:「我老蚌懷珠不容易,今晚便求你個恩典,肚子裡這個咱暫不要說出去,也不要太抬舉她,給她辦什麼宴飲、雅集、大赦天下什麼的,我這輩子的尊榮已經夠多了,我實在擔心肚裡這小東西承受不了太大的福,能生下來是咱倆的幸,生不下來咱也別太難過,已經盡力了。」
「你考慮的有理。」
李昭點點頭,笑道:「朕也不想你勞神應付那些諂媚之輩,就聽你的,順其自然。」
李昭思量了會兒,摩挲著我的背,柔聲道:「這麼著吧,脈案上咱們還是以舊疾復發記錄,只朕、杜太醫還有你身邊的心腹嬤嬤知道就行了。」
「嗯。」
我捧住他的臉,重重地親了口,隨後起身,像騎馬似的正面坐在他腿上,環抱住他的腰,頭貼在他肩頭,困得打了個哈切:「你的羽林衛總指揮使是不是老了,張達齊都回來這麼多年,他愣是沒查到。哎,不是我抬舉誇讚,那個張達齊還真是好手段好決心,言行多智近乎妖,雖知他無權無勢,可仍讓人如芒刺在背般難受。」
「哼。」
李昭冷哼了聲:「倒不是他多智近乎妖,是朕身邊……」
說到這兒,李昭戛然而止,他似在自言自語,喃喃道:「其實那夜香郎也沒什麼查的意義,朕還是擔心睦兒半路橫遭不測,今晚把黃梅派出去,日夜兼程去接睦兒回來。張達齊就算籌謀十年,璋兒就算拉攏了半個朝堂的文官,那又怎樣,只要軍權在朕手裡,他們照樣蹦躂不起來。」
「嗯。」
我懶懶地應了聲。
今兒前前後後地忙亂,方才喝了杯保胎藥,這會兒困得已經睜不開眼,只能聽見李昭低厚沉穩的聲音在頭頂盤旋。
「妍妍,朕大拇指上的這個扳指比玉璽都要緊,收到那個只有你知道的地方了,若是哪日朕有不測,你務必要找它找出來。」
……
數日後
五月榴花妖艷烘,綠楊帶雨垂垂重。(《漁家傲》)
天漸漸和暖了,日子也順遂平安。
為了保胎,我也懶得出門,在府裡窩了許多天,閒時將女先生和小戲子們宣到跟前,聽她們說笑話、唱才子佳人的曲兒。
不出意料,沈無汪查出來一堆廢話,此人貌醜、爛賭,家中有個買來的貌美妻子,還有個七八歲的小女兒,早在兩個月前這家人就沒了蹤影。
其實正如李昭所說,查不查那個夜香郎意義不大。
自打李璋在曉春園被訓斥後,便再也沒出過國公府,成日家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反反覆覆地練字,後來索性開始酗酒縱慾,讓管事在府裡挑了幾個貌美的丫頭,門一關,沒日沒夜地宣洩,事後獨自站在荷花池邊,神情冷漠,一顆一顆地往池子裡扔石子兒,驚擾了滿池的倦魚。
我現在只希望睦兒回來後,一切大事落定,李璋能攜帶妻小去平涼就藩。
還是那句話,李昭對他的兒女臣子其實都很厚道,我也不是那起容不下人的狹窄之人,只要李璋安安分分的,大家日子都好過。
人這輩子很長,選擇走什麼路,就會有怎樣的人生。譬如李鈺,當初眼看著不中用了,誰都能嘲諷他一兩句、上來唾幾口,可這孩子並未消沉墮落,也未強爭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到今天,父親的寬容恩寵回來了,我也厚待他,兄弟之間和睦,如今不也封王開府?受人尊重?
人貴自知哪。
今兒五月初十,是殿試放榜的日子。
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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