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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此,在被沈淺看到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她委屈得想要爆發。像要像小時候那樣,抱著沈淺,叫著她姐姐,聽著她安慰。
眼眶通紅,和趙仲分手的痛苦,混合著姥姥去世的痛苦,李雨墨淚如雨下。心酸和心痛,愛情和親情,李雨墨在同一時間丟失,讓她更加的悲傷。
好在沈淺還在,她抱著她,就像是她小時候摔倒受傷時那樣,握著她的手抱著她說墨墨不要哭。
人在小時候,覺得身體上受了傷,疼得受不了。可殊不知,人長大了,有更多的痛苦,比單純身體的疼痛要疼的多。
李雨墨嗓子沙啞,喃喃說著該聽姥姥的話,又喃喃說著想姥爺,再喃喃說著姐對不起……無助到讓人心碎。
沈淺的心都被她哭化了,抱著李雨墨,沈淺眼睛乾澀,輕聲撫慰著她,等她哭夠了以後,扶著她起來,去了休息的房間。
姥姥老家一共兩間房,一間正屋用來做靈堂,另外一間擺了三張床,上面陸琛派人新買的被褥,藺芙蓉和藺玫瑰在一張床上,兩姐妹握著手,坐在上面,相對無言,以淚洗面。
進門後,藺玫瑰看到女兒的樣子,擔憂的從床上下來,抹了把眼淚,抬眼看著沈淺,沈淺叮囑了一句。
“雨墨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兒。”
“哎。”藺玫瑰應了一聲,扶著女兒上床,讓她躺在了裡面。
李雨墨一直用胳膊擋住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藺玫瑰看著說不出的心疼。
藺玫瑰看著她女兒,藺芙蓉也觀察著她女兒,與李雨墨不同,沈淺依舊哭不出來。心裡知道她的痛苦,藺芙蓉也不多說。
按照習俗,今晚應該是子女守夜。但沈淺見母親和姨舅累成那樣,主動說了要守夜。藺冬青心疼外甥女,不同意,藺芙蓉看了他一眼。藺冬青會意,也沒有在說什麼。
尾隨著沈淺,陸琛剛要跟出去,藺芙蓉起身拉住了他。回過頭時,陸琛被藺芙蓉拉到了角落,低聲囑咐了幾句。
陸琛點頭後,和藺芙蓉說道:“您和二姨小舅他們先睡會兒吧,明天火化下葬也需要力氣,淺淺那裡別擔心,我會照料好的。”
被陸琛的稱呼叫的怔愣了一下,藺芙蓉嗓子一哽,沒說話,只是點點頭,復而重新回到了屋子裡,和藺玫瑰與藺冬青三姐弟抱在了一起。
整個靈堂,除了燒紙錢時的火苗聲,空寂得像是在地獄中。
沈淺再次坐在了墊子上,拿著紙錢,一疊一疊地燒著。待手邊的燒完了以後,陸琛又會給她拿過來一摞,再看著她燒。
跳躍的火苗映照著沈淺蒼白的臉,將她的膚色都變成了橘黃色。沈淺燒了一會兒紙錢,踉蹌著站了起來,到了棺材前。
還沒有蓋棺,姥姥的臉用黃紙蓋住了,沈淺也不害怕,掀起來看了一眼,又將紙放下了。彷彿是要記住姥姥的臉。
陸琛見她終於換了動作,去旁邊倒了杯水,放了一片維生素泡騰片,唰唰得氣泡響起,陸琛待泡騰片完全消失,將杯子遞給了沈淺。
“喝一點。”
陸琛沒用商量的語氣,將杯子遞給了沈淺。沈淺抬眼盯著他,沒說話,接過杯子,將一杯水完完全全喝完了。
重新回到墊子上,沈淺將杯子放在一邊,拿著紙錢開始燒。
身後陸琛放下杯子,拿了個墊子走到沈淺身後,挨著她坐下後,將沈淺往後一撈,撈進了他的懷裡。
“剛才水也喝了,眼淚也該出來了。悲傷可以哭,別憋著。”
陸琛抱著沈淺,像圈著一個小動物一樣。沈淺身體的重量都倚靠在他的胸膛,堅實的後盾讓她沉了下去。
“姥姥馬上要入土了,我想開開心心的陪著她一晚。”
沈淺平靜地說著,眼睛眨著看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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