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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與內卡河磨磨蹭蹭的玩“打碉堡”的遊戲。
安德魯並不迴避這個問題,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出於保密的原則,在行動開始之前的36小時,統帥部與總參謀部才會給你下發大野戰醫院的具體行軍線路,及其他注意事項。你當下的任務除了動員足夠的醫護人員,還要籌備好擁有6萬官兵的突擊軍團的藥物、器械與耗材。”
拉雷在心中估算了軍需的存貯與消耗量,隨即就回複道:“這沒問題,拉登堡現有的醫療物質儲備應該可以滿足60%的消耗量,至於剩下的,我會去向大本營的佩爾西上校進行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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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說:“不用這樣麻煩,待會在我離開之前,你可以列一份清單,直接交給我的副官。”
很多時候,安德魯嚴重懷疑拉雷與佩爾西二人屬於“八字不合”,一份簡單的報告或是申請,就能搞成“火星撞地球”的大片感覺。
要不是這兩位優秀的軍醫官都屬於法軍軍營裡不可取代的角色,安德魯早就將他們其中的一個,踢到奧什的西方軍團效力去了。
處理了公務,安德魯就將雙方話題轉移到私人問題上。
“聽說你和科魯茲女公民訂婚了?”安德魯問。
自從去年,莫羅的未婚妻米莉小姐捲入保王黨陰謀後,安德魯已要求所有現役軍官務必向憲兵部上報自己配偶的詳細資訊。
至於團級(上校)及其以上的高階軍官,還需要上報本人的妻子或是未婚妻的家庭情況,以便於憲兵部門進行詳細的政治甄別,剔除保王黨人或是左派激進分子。
所以,身為最高軍事統帥的安德魯想要了解這些情況會非常容易。
“嗯,憲兵部那邊認為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這裡時,拉雷心中頓時感覺不太妙。那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有關克魯茲的事情才是安德魯此行的目的。事實上,要求拉雷為突擊兵團組建大野戰醫院的事情,一名侍從副官就可以完成。
安德魯沒有理會軍醫官的應激反應,他從隨行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檔案,交給拉雷過目。而扉頁上已經說明,這是一份憲兵部出具的調查報告,針對拉雷未婚妻科魯茲的家庭出身。
今年25歲的史黛西-克魯茲護士長,原名史黛西-勒萊爾,出生於埃納省的蘇爾松市鎮。據調查,克魯茲(勒萊爾)是當地布豐伯爵的大女兒,早年接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
然而,發生在10歲時的一場天花瘟疫幾乎毀掉了她的人生。儘管從天花的魔爪中僥倖逃過一劫,但在女孩子右臉留下眾多疤痕(麻子),而這,使得勒萊爾未來的婚姻變得極為不幸。
15歲時,由於相貌不佳,在被連續數次拒婚之後,傷心欲絕的勒萊爾毅然決然的離開給予她無數歡樂與避風港的溫馨家庭,獨自來到數十公里外的貢比涅女修道院,改名為克魯茲。
女修道院的教會醫院擁有濃郁的宗教氣氛,嚴格的清規戒律,能夠成為一張抵擋世俗非議的“擋箭牌”,既可以保證護士修女們的名聲不受輿論指責,也使得存在上百年的女修道院在1789年夏的革-命大風暴,以及隨後的大惶恐(農民大暴-動)時期中,得以完好無整的保留下來,直到1794年的“大恐怖時期”。
在18世紀的觀念中,與各式各樣的病人打交道,是非常骯髒而危險的。人們對於“醫院”、“護理”這樣的字眼一向避而不談,因為都是一些很可怕、很丟臉的事情。由於醫療水平落後,加上財政赤字嚴重,戰爭日益頻繁,18世紀的法國教會醫院幾乎就是不幸、墮落、邋遢、混亂的代名詞。
然而,克魯茲卻主動申請到教會醫院擔當一名見習護士,而不是女修道院的剃度修女。她不怕骯髒和吃苦,把自己的時間和愛心全部放在醫院病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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