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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革命之前,法國人幾乎都信奉宗教,而羅馬天主教佔了絕大部分。那是所有法國人都將上帝視為心靈藉慰與精神寄託。
等到大恐怖時期,無套褲漢的領袖們,諸如埃貝爾與肖梅特等人,試圖藉助巴黎政-府力量,強制代表革-命的“理性信仰”,來取代保守陳舊的羅馬天主教,甚至不惜發動一次次“廢神運動”。
至於羅伯斯庇爾,他屬於這一時期,法蘭西共和國無可爭議的最高領袖。所以,上位者的玩法就更加高階一些。他不反對“上帝”,只是換了個稱呼,叫“自然之神”,還為此創立了“至高崇拜”的新宗教。
毫無疑問的,上述革-命者的努力先後都失敗了。
從古至今,無數血淋淋的事實證明,當權者只能對宗教因勢利誘,施加必要的影響力,或是進行方向性的引導,而不是搞一場“推倒重來”的暴力革-命。而這,也是16世紀歐洲宗教改革運動成功的原因所在了。
基於此,有著比世人多出兩百年見識的安德魯-弗蘭克,從一開始就表現出對虔誠天主教徒的同情,曾冒險救助了東郊小樓的穆爾丹神父和兩位嬤嬤,以及貢比涅女修道院的十多位修女。
在指揮阿登軍團征服比利時的時候,他曾對一干部下心腹說,“我從宗教那裡看到的不是化身的奧秘,而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奧秘。必須要承認一個事實,宗教對於政-府而言,是有用的,而且非常有必要,應當利用宗教來感化民眾。因為沒有宗教的社會,就像是一艘航行與大洋之上沒有指南針的船,容易迷失方向和人性……”
在熱月政變之後,安德魯與山嶽派徹底決裂的一個焦點事件,就是他希望國民公會能儘快透過推動一項“民族與宗教和解”的法案,繼而消除共和國內部矛盾與分裂的重要根源。
然而,安德魯此舉卻遭到左派代表們的一致反對,導致穿越者的提案最終被無限制的擱置。
此時的安德魯,不過是一名在西班牙前線督戰的國民公會代表,但他已指使巴黎警察局和軍情局的負責人,要他們在暗中鼓動與唆使右派分子,諸如巴黎的金色青年會,東南部的太陽會和耶-穌會等極右翼勢力,向雅各賓派實施反攻倒算。
這個時候,安德魯還是採取羅伯斯庇爾的政策,“拉一派與打一派”的做法,只是他全程躲在暗中,明裡都以“公正者”的形象出現,期間曾在街頭痛擊無法無天的金色青年,營救了勒巴夫人妯娌。
在西班牙戰爭期間,安德魯安撫加泰羅尼亞居民的一個做法,就是公然參加當地天主教的彌撒活動,為戰爭中的死難者祈禱。
不僅如此,安德魯還透過私人信使,向羅馬樞密院和教皇傳遞了一份善意,表示自己願意看到天主教重歸法蘭西。
於是在回程途中,安德魯故意選擇在凡爾賽做了一場政治秀,在公開的彌撒活動中,身為人民代表的他,主動跪倒在耶穌殉難像的十字架之下。
安德魯在凡爾賽鎮上的所作所為,就是釋放出一種強烈的訊號:必須讓(改良過後)的天主教與神父們,重新回到普通法國人的社會生活中,讓宗教成為三千萬普通民眾的精神寄託。
等到安德魯當選救國委員會委員,成為事實上的法蘭西第一執政官之後,他第二次向羅馬樞密院派出了自己的私人特使。
和第一次一樣,態度倨傲的羅馬教廷拒絕向革-命中的法國,做出任何積極的,有進步的回應,只是簡單的要求巴黎政-府立刻赦免不宣誓教士,歸還所有的教堂和修道院,以及“那些被非法侵佔的屬於教會的土地和財產”。
對此,安德魯也不生氣,那是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梵蒂岡樞密院與羅馬教皇的態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國教徒們看到了安德魯執政官為宗教和解而做的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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