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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夏雷特微笑著向他們致意。
隊伍沿著盧瓦內河緩緩行進,夏雷特的笑容突然凝固,目光也變得銳利。那時他們準備經過布法伊廣場。
這裡是南特監獄,卡里埃曾經在此豎立過一座斷頭臺。夏雷特拉住韁繩,鄭重的脫下帽子向消逝的生命致敬。見狀,康克洛和巴拉斯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後面的隊伍紛紛效仿他們的首領。
穆爾丹神父寫道:“此時此刻,人們都沉浸同一思緒中”。
不得不說,那天的南特城裡處處洋溢著醉酒般的歡樂氣氛,夏雷特受到凱旋英雄般的歡迎禮待。這讓他感到驚奇。尤其是共和國代表巴拉斯與藍軍指揮官康克洛對他的客氣態度。
不僅如此,南特各大顯貴家族也熱情款待進城的旺代人,他們敞開大門殷勤招待“失散的兄弟”,沒錯,這是對“旺代叛軍”的新稱呼。那是在國民公會代表巴拉斯的要求下,南特現在禁止叫叛軍為“土匪”。
當晚一個富商在家中為夏雷特和他的同黨們舉辦舞會。踏著一支鄉村舞曲的旋律,年輕姑娘們手拉著手把夏雷特圍在當中,一個姑娘笑著對他說:“將軍,你現在是共和派的俘虜了”。
見狀,夏雷特跳出她們的包圍圈,微笑著回覆說:“你們不會輕易捉到夏雷特”。
……
需要說明的,並不是所有的南特人都樂意看到這樣的景象,城裡到處招搖的白羽毛,已經讓雅各賓派俱樂部的一些成員心中怒火焚燒。
他們在寫給國民公會的舉報信中提及,“那些戴著白花和聖心,光明正大的與一群共和國-軍官,以及巴黎來的人民代表同桌宴飲,很多人都一起為路易十七世的健康乾杯,並舉杯慶賀國王萬歲!
……這些該死的混蛋都沒受到任何的懲處!”
一方面,以巴拉斯為首的南特特派員們壓根就不敢向外界吐露實情,所有人都同意了口徑,謊稱旺代叛軍的首領們在進城時佩戴的是三色綬帶,而且沒有舉起象徵波旁王朝的百合旗。
另一方面,是安德魯處於某種政治目的,故意讓情報部的人攔截了西部左派分子的舉報信,並透過一個小小的“工作上的失誤”,導致上述信件盡數被列為無效的“上訪函”,繼而丟棄在杜伊勒裡宮的某個陰暗地下室裡,直到需要它們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也是這一期間,安德魯以軍委會和救國委員會的名義,做了一件事,他下令赦免了前旺代軍團,今西方軍團的兩任指揮官,杜羅將軍和羅西諾將軍,他們目前都關在巴黎的監獄裡,面對長長一串敗軍失職和戰爭罪的指控,直到安德魯下令將上述二人釋放。
需要說明的,杜羅將軍和他的“地獄縱隊”在旺代地區燒殺劫掠,幾乎是無惡不作。每個縱隊依照既定的路線行軍,不加區分的毀掉所有途徑的村鎮,採用“掀土焚林”、“斬盡殺絕”的方式,來消滅一切反抗者。
至於羅西諾將軍,這個傢伙純粹就是一個無能之輩,從一開始就損兵折將,戰敗連連。
安德魯在解釋赦免二人的理由時,曾說過:“他們只是羅伯斯庇爾分子安置在西部森林裡的工具或是武器,其本身是無罪的,只是聽從了來自上級的指令而已……”
沒錯,現如今將過往的一切罪責,都推到墳墓中的羅伯斯庇爾和他那三巨頭的頭上,顯然就是一個政治正確的方式。
另外,安德魯的此舉意在安撫共和國高階指揮官的情緒。儘管正直的將軍們大都厭惡杜羅將軍和羅西諾將軍的做事手段,但他們看到昔日同僚“因為過於認真的執行軍令”而被判處死刑時,心中難免不會產生“替罪羔羊”的想法。因為共和國的將軍們,都習慣於無條件執行來自國民公會與軍事特派員的各項指令。
只是,死罪可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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