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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貴生命。安德魯的衛生消毒措施,比匈牙利的塞梅爾維斯醫生倡導的“術前洗手論”,早上半個世紀。
在鐵的事實與大量資料面前,原本對“外行指揮內行”的安德魯司令官表現的極為牴觸的一干軍醫官,也變得心服口服。而士兵們更是膜拜有著神乎其技的安德魯統帥,認為他是“神之使者”。
隨後不久,等到1795年1月,安德魯成功入主救國委員會和軍委會時,這一份《後方與戰地醫院手術室的衛生與消毒管理條例》便在法國所有軍方醫院裡,迅速推廣起來。
另外,巴黎的一些公立醫院和私人醫院也紛紛加以效仿,改進他們的手術室與住院環境,並向那些獲得特許授權的醫藥商家那裡,購買配置好的碘酒和高錳酸鉀消毒片。
這一波的神之操作,讓安德魯在巴黎醫學界贏得了超高人氣,以至於正在重建之中的法蘭西科學院,甚至向安德魯-弗蘭克公民,發來了一份參會邀請。
當然,安德魯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共和國的五位執政官之一而入會,卻是作為一名有著開創性的化學家與醫藥學家。
此刻,安德魯還在考慮,要不要提前70年,丟擲“巴斯德在1865年提出的病菌學說”,繼而詳盡詮釋衛生消毒的基本原理。
……
解決了第一個和第二個難題,第三個就是產後大出血的問題了。相對於前兩種的致命傷害,後一類反而被1795年的醫生所忽略。然而作為德尼醫生,卻是例外,他對於產後出血症有過不同尋常的研究。
那是摩里斯-德尼醫生的一位先祖,哈維-德尼醫生就在一百年前進行過人體輸血研究,但被天主教會和法庭強令禁止了。儘管哈維-德尼醫生沒被判刑,但也永久失去了在巴黎行醫的資格。以至於他的後人們,無法再以醫生的身份踏足到巴黎。
等到安德魯針對產房與手術室的衛生消毒改造時,德尼醫生並未加以阻止,期間反而是積極配合,並參與其間。這或許是身上流淌著先祖的冒險精神,激勵著這位摩里斯-德尼醫生。
在處理完手中政務的閒暇之餘,安德魯也樂意陪同兩位醫生,摩里斯-德尼,多米尼克-拉雷,以“先知者”的身份,討論一下近代醫學的發展。
然而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穿越者的專場表演。這一期間,興致勃勃的安德魯丟擲了一份簡化版的“病菌學說”,讓醫生們繼續瞎琢磨。
不過,德尼與拉雷兩位醫生最感興趣的,就是安德魯提出的血液說。那是安德魯藉助古希臘著名醫生,希波克拉底的“體液學說”,將人的血液種類也劃分4種:a型、b型、ab型與o型。至於為什麼這樣劃分,安德魯含糊其辭糊弄過去。
在安德魯描述中,相同血型的人之間,才能相互輸血,否則極易造成凝結成團,繼而危及到生命。當年,德尼醫生先祖的種種失敗,就是犯了這樣的錯誤。毫無疑問,人與動物血液更不能相互輸入。
“如何才能人的辨別不同血型?”問話的是年輕的拉雷醫生,這位外科大夫在戰地醫院經常實施截肢手術,除了病菌感染外,失血過多也是導致傷兵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安德魯似是而非的回覆說:“可以藉助列文虎克的顯微鏡,來觀察血液之中紅細胞的不同分佈……”
人與哺乳動物的紅細胞平均直徑為7微米,而且因顏色對比強烈,觀察時也無需染色。在光學顯微鏡下放大800倍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而在18世紀初,荷蘭人列文虎克研製的光學顯微鏡可以放大千倍,足以清晰觀察到人類的紅細胞。事實上,英法兩國也有類似仿製品,只是一臺顯微鏡造價不菲,因而沒能向公眾大力推廣。
不過,安德魯向德尼醫生承諾,他會將莊園裡的那臺售價高達兩千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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