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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爾要塞有著一百四十多年的光榮歷史,但在1年前,它卻被聯軍的炮火摧毀了大半。直到兩個月前,皮什格魯正式出任北方軍團司令官之際,整個要塞勉才強修復完畢。
所以,在安德魯的眼中,皮什格魯辦公室的一切都是新的,嶄新的大桌案、大書櫃、辦公用品、吊燈、地板、沙發、茶几、靠背椅與酒櫃,等等。
就連牆上擺設的油畫都是新的,那是司令官本人的半身肖像畫,擁有勃艮第人的一切特質,金髮碧眼,身材高大。不僅如此,房間的空氣中,似乎還飄蕩粉牆後的石灰石氣味。
在進入司令官的辦公室前,安德魯讓自己的聯絡官待在走廊上。那是他與皮什格魯的會晤,屬於王對王的對話,不方便有第三人的在場。
“你好,司令官公民!”安德魯來到桌案前,他雙腳立正,挺直了軀體,向對面的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你好,弗蘭克上校!”皮什格魯淡淡回應道,他甚至不願意起身,至於回軍禮的禮節,就更加不會有了。
“你膽子很大嘛?居然敢孤身來軍團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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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皮什格魯那句皮裡陽秋的問話,儘管安德魯的臉上保持著微笑表情,但嘴上卻是反唇相譏道:“即便我待在憲兵營駐地,也擋不住你的24萬大軍,哦,不對,是28萬,阿登軍團的司令官,莫羅將軍也在里爾要塞,隨時聽候你命令的下達吧。”
“你在暗示我想要造反?”勃艮第人顯得異常憤怒。派兵攻打憲兵營的駐地,那的確與帶兵造反沒什麼差別了。
安德魯未等主人邀請,就自己在沙發上找了舒適的位置坐下。
他對著危襟正坐的軍團司令官,揶揄道:“造反?你還不至於。因為你是聰明人,知道迪穆裡埃的前車之鑑,但凡效忠共和國計程車兵都不會聽從你的非法調遣;至於中下級的軍官,他們可能會效仿那位達武中校,向叛國者的後背開槍。所以,卡爾諾和軍委會只是認為你在擁兵自重,甚至是挾聯軍自重。”
1792年10月,同樣是北方軍團司令官的迪穆裡埃,成功擊潰了奧地利軍隊,佔領奧屬尼德蘭(比利時)。第二年,也就是1793年,法軍順勢攻入荷蘭,但在納溫登附近遭到一場大潰敗。
不久,迪穆裡埃被國民公會解職。然而,他卻拒絕解職令,還下令把救國委員會派來調查他失誤的五名國會代表全部抓了起來,並送給了奧地利軍隊。
儘管這一期間,迪穆裡埃不停的給身邊的將校軍官們發放金路易,還竭力鼓勵缺少軍糧計程車兵,向富裕的巴黎盆地進軍,並承諾在恢復君主制之後,給予他們肥沃土地的優先購買權。
可惜的是,整個北方軍團根本沒幾個人響應他。同年4月,迪穆裡埃和沙特爾公爵一起逃奔奧軍,其追隨者不過10多人。
所以,當皮什格魯將他那“敞開中路,放任敵軍深入巴黎盆地,圍而殲之”的軍事方案提交到軍委會時,為何會引起卡爾諾勃然大怒的緣由了,後者發誓要將皮什格魯押回巴黎受審。
好在軍委會的其他幾位成員保持了足夠的清醒,成功勸阻了卡爾諾。但從此後,皮什格魯便登上了卡爾諾的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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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個月的朗德勒西要塞反擊戰,演變成為一場大潰敗時,卡爾諾委員的第一反應,就是刻板認為是皮什格魯在暗中搗鬼……
眼下,對於安德魯似是而非的調侃,皮什格魯並未生氣,他只是在心中嘆息一聲,接著問道:“你也這樣認為嗎?”
安德魯搖搖頭,笑道:“我人言輕微,看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軍你,心中怎麼想,怎麼去做?”
“比如說呢?”皮什格魯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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