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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當初顧淵扶小皇帝登基時,手下染上的無數人命中到底藏有怎樣的隱晦,很多人雖然不敢在明面上流傳,私下卻多少都是有些議論的。
眾人皆知當年的腥風血雨是攝政王心中的一根深刺,很多秘事是不為人知也是不可為人知的。
朝中自從小皇帝登基後,就預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格外忌諱這種靈怪之事。
能不被牽扯就不被牽扯,個個都是避之不及。
陳有為一番表衷心的話落,卻見顧淵始終默而不言,心裡的惶恐感頓時愈發盛起。
步羨音晃悠悠地走上前來,頗是禮待地將陳有為自地上扶起,仔細地替他拍乾淨官服上沾染的灰塵,溫聲笑道:“陳大人為官向來兢兢業業,我家老爺又怎會不知。只是圖州境內發生的事,恰讓我們有了些許興趣,若陳大人可以知無不言,想來可以替我們解開很多困惑。”
這樣的笑如沐春風,陳有為越聽,心裡的惶恐卻是越盛。
本以為幾人只是恰好路過此地,被這些邪祟擾了興致,這才遷怒於他。但是現在聽這話中含義,這些人竟然是為了這些詭事有意來圖州走上一遭的,其間的嚴重性,可就完全不同了。
他一雙綠豆大的眼睛瞥過步羨音的神色,頓時一臉肅穆地道:“諸位想知道什麼,儘管問下官就是,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有什麼不知悉的地方,也定會派人打聽得一清二楚!”
步羨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陳大人的模樣長得是蠢了點,但腦子裡想得一定比誰都明白。”
“這種客棧太過簡陋,怕是辱了顧老爺身份,還請諸位移駕寒舍,也好讓下官儘儘地主之誼。”陳有為聽不出他到底是誇是貶,只能汗涔涔地咧著嘴角在那乾笑。視線飄過顧淵喜怒不明的臉色,嗓子乾澀地強嚥了一口口水,若不是整個人始終吊著一口氣,感覺自己幾乎隨時都可以癱軟下去。
眼見官差們在自家大人的吩咐下,滿是狗腿想地奔走安排,蘇青在旁邊看得歎為觀止。以前只聽說過攝政王在朝中是如何翻手成雲覆手雨,一直不曾親眼見過,今日看這位府尹大人一副孫子見老子般的模樣,這才真真切切領略到顧淵在朝中將是何等的地位。
樓上的房門開啟,荀月樓一身白衣施施然地落入了眾人眼中,不自覺引走了大片的視線。
在萬眾矚目中,他的視線似無焦點地落過,最後微風般落在蘇青的身上,這才緩緩頓住,便旁若無人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樣的出場方式原本已是低調至極,然而在此般徐如清風的姿態下,偏偏讓人下意識地要將視線投落在他身上。
然而,蘇青的視線卻是透過他,落在了後頭那個沉默尾隨的侍從身上,眉心微微擰起。
——不對啊,昨夜見荀月樓的時候,並沒有在他房裡看到其他人才對。
在這樣的注視下,原本畢恭畢敬地跟在後頭的侍從仿似覺察,也抬頭看來。
視線相處時彼此的神色都是略微一滯,在這樣蜻蜓點水般地一觸過後,便又低下了頭去。
蘇青的眼瞳卻是驟然睜大,一驚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直勾勾地盯著這個化了樣貌卻依舊可以叫他一眼就認出來的少年,驟然朝荀月樓瞪去。
荀月樓被她突如其來的怒意惹得有些不解,到了近前,道:“為何生氣。”
蘇青被他甚是無辜的語調惹得一噎,瞥眼見顧淵幾人已經出了客棧,才壓低了聲音。雖然已經儘量按捺住了情緒,卻依舊難以掩蓋語調裡中怒氣,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質問:“是誰讓你把阿莫帶過來的!”
雖然做過了容貌上的掩飾,然而畢竟彼此太過熟悉,她一眼就可以認出自家的小阿莫。而且阿莫向來順從,若不是受了人慫恿,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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