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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實話,若是魯平真的是一個壞到徹底的人,他能站到如今這個位置當然是開心的,但是壞就壞在,魯平他還有一絲良心,他坐到了如今的位置,才是被架在火上烤,別人不用多做或者多說什麼,最後受不了的反而是魯平,因為他受不住昔日的同事對他冷眼相待,他孤家寡人一個人坐到了那個位置,卻失去了一切,不僅如此,他也不過是張棟手中的一個傀儡,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從此以後,身不由己。
安安甚至有些慶幸,“爸,您從裡面出來是正確的,不過……”,她話鋒一轉,“爸,您手中可有魯平的黑料。”,欺負了她爸爸,就想這麼穩坐高臺,那是不可能的,安安向來信奉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她從來不會去主動害人,但是若是別人欺負他們,當然也不會這麼算了的。
顧衛強仔細回想,他沉思,“魯平當時進運輸隊的時候,因為學歷高,運輸隊對他技術這一塊就鬆了幾分,但是黑料的話,還真沒有,這孩子往前兒都是挺陽光的一個小夥子。”
安安默默,“陽光!”,她腦袋裡面靈光一閃,“我上次和衍哥去他家的時候,聽他說,他爸爸欠張棟一萬多塊錢。”,說到這裡,安安頓了頓,“你說既然把張棟的事情給辦砸了,又欠了張棟一屁股債,張棟為什麼要幫他坐上運輸隊隊長的位置?”
顧衛強不確定,“把我趕下臺?”
安安搖了搖頭,反問,“那為什麼也會把頭兒和王師傅一塊趕走?”,顯然趕走他爸爸只是順帶的,安安覺得她已經快摸清楚真相了,但是卻就差那麼一線,怎麼也想不通。
顧衛強也陷入了沉思,是啊!他只是運輸隊的一個小嘍囉,頭才是一手建立的運輸隊,還有王師傅,這運輸隊就跟會下蛋的金母雞一樣,人人都垂涎的很。
顧衛強突然出聲,“運輸隊是一個會下蛋的金母雞,而頭兒就是這個金母雞的主人,而王師傅就是頭兒手下的一名大將,而我……”,收拾他或者是順手而為。
安安聽到這裡,那所有的迷惑都解開了,“爸,他們的目的是掌握運輸隊,讓運輸隊成為他們手中的金母雞。”,就像是上次私自運送古件一樣,他們希望這運輸隊能夠為他們所用,這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弄清楚了目的,安安覺得一切都好解決了,“爸,您能查到運輸隊的賬本嗎?魯平肯定挪用了運輸隊的錢。”,男人會突然翻臉,無意是權和錢還有女人,魯平現在根本沒心思在女人身上,那麼就是權了,當他站到了運輸隊隊長的位置對於他來說就是權了,其次有了權,他要是挪用運輸隊的賬本去替父還債,簡直是輕而易舉。
哪怕是魯平的事情東窗事發後,也是他主觀意願去做的,和張棟沒有任何關係,而全程中獲利的人就是張棟了,不僅是運輸隊的幕後掌握人,還能很賺一筆錢,甚至這個金母雞以後下的蛋都歸他了。
安安想到這裡,有些不寒而慄,卻更多的是激起來了她的好戰分子,上次就害了他爸爸進了牢裡面,這次又害的她爸爸丟了工作。
這個張棟,可真是臭水溝裡面的毒蛇,又毒又臭的。
安安心裡有數後,她了一個搪瓷缸,猛的灌了一氣兒水,在抬頭時,那一雙清澈的眼睛裡面含著冷意,她輕聲,“爸,打蛇打七寸,想不想把這蛇一一次打死。”,讓他永遠不能翻身。
顧衛強來了興趣,“怎麼?”,倒不是顧衛強沒用,而是他是當事人,都說當局者迷,他就是典型的例子。
安安,“拿到運輸隊的賬本,找到魯平和張棟勾結的證據,咱們去告狀去!”,拔出蘿蔔帶出泥,她就不信他們當初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手腳會真的那麼幹淨。
至於告狀,找誰告狀?
當然是找丁書記了,丁書記作為太鬆縣的父母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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