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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途中, 就已經把林啟的資料和他進入啟盛的始末調了出來。

「……這是他投給啟盛的簡歷, 是a大的學生, 成績優異, 但因為還是大三, 之前並沒有實習經歷, 啟盛是第一次……據啟盛的人說, 林啟算是盛聞言特招進去的，因為他們還沒有到招實習生的時間……林啟在公司表現不錯，盛聞言很喜歡他，還有……」

通體漆黑的車子平穩地行進在馬路上，沈在一個人坐在後面的位置，聽著陳超把所有一一說給他聽。

可越聽到後面，越是煩躁。

最後，乾脆制止了他。

沈在低眸看了眼手機，螢幕是和盛聞言的聊天介面，但對話欄要往上拉一些才能看到她發的話，她發的最後一句話還是幾個月前在iz的時候了。

她問：中午你想吃什麼？

外加一個畫著人臉的熊貓表情包，底下寫著「打工人」三個字。

她就愛發一些亂七八糟的表情包，起初，他還讓她少花裡胡哨，後來見她也不聽就沒再說，任由她了。

但這幾個月，她是什麼都沒發了，因為壓根就不回。

沈在看著對話方塊，又想起方才陳超說的關於那個叫林啟的人的事，胸口那熟悉的鬱結感又冒了出來，躁動著，慢慢佔據著他全部的情緒。

林啟……

移情別戀倒是真得快。

——

從仁越離開後，盛聞言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在裡面的時候一直讓自己專心於工作的事情，但沈在說的那些話不可能完全沒影響她，她看似正常，其實一直吊著口氣！

回來後的這天晚上，她沒有睡好，這導致她第二天到中午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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