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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我去了。”
他鬆開了對她的鉗制,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走出了寢屋大門。
隨著蕭弋舟一走,院中便空了不少,防備也不若以往牢不透風,讓嬴妲有了一絲可乘之機。
隨同蕭侯落入蕭弋舟手中的將士,並沒有得到如蕭侯一般的軟禁的待遇,而是都下了牢。蕭弋舟手腕雷霆,令人不可小覷,這一招便意在讓大夥兒都看清,以後于軍中做主的是世子,而非頑固不化的老侯爺。
這一下幾乎便要將蕭侯身邊的權力架空了,嬴妲出身皇室,深知皇家之中父子仇視、兄弟鬩牆多因權力二字,怕真壞了他們父子情誼,私下裡利用自己世子妃的身份,釋放了牢獄之中的蕭侯部署,並讓他們等待,自己會設法讓侯爺出來。
蕭弋舟是瞭解她的心軟的,也瞭解她如今一心為了他,所以故意留她下來,他知道她會偷偷放走蕭侯,這是默許了的。
第79章 城破
但蕭侯對此的態度則非常頑固, 他不願窩囊地被嬴妲“釋放”。
嬴妲心平氣靜,“將父親暫時軟禁起來,這並不是弋舟的本意。”
蕭侯睨了她一眼,道:“這也不是我的本意。”噎住嬴妲之後, 他哼了聲冷冷道:“然而老子現在變了主意了, 偏偏就要留下來。與其讓我看著他禍亂朝綱、顛覆江山, 不如讓這個忤逆不孝的逆子將他老子關一輩子。”
嬴妲沉默了少頃,她猶豫不決地低聲說道:“父親,其實您是怕陷入兩難吧,您也並不想為難弋舟。”
蕭侯自問表現得不夠明顯,還是被兒媳一眼看穿,不覺老臉一紅。
當下他倚著冰涼灰白的牆面, 頭冷然撇過去道:“胡說八道。”
說著他便想起來面前此人並不是普通人, 臉色陰了下來, “當初你誆我兒弋舟服毒, 我欲殺你, 但想若你是為了立場不得已而為之,其實也不能算錯。本侯也想不明白,難道如今澤南的太子殿下,不是你的皇兄麼?”
“其實我也沒想明白,”嬴妲天生嗓音柔軟,黯然傷神之際更是柔婉如水, “太子皇兄之死, 朝臣聞之劇慟, 父皇……他下令讓人運回皇兄屍首,只是當時戰亂頻發,屍首沒有運回平昌,兵士大多已中途亡逸,所謂‘屍首’最終也沒能送回臣民眼前,澤南那人確有可能是太子皇兄。但沅陵還是以為此事有蹊蹺,即便我不曾親眼瞧見,但太子死因,誰敢胡亂宣告天下?澤南那人又在林平伯羽翼之下,萬一不是呢?找一個傀儡,代行北伐之事,林平伯對這種偷樑換柱、瞞天過海之事,幹得一向是得心應手的。”
蕭侯道:“此前為何不說?”
他心中不是沒有懷疑。
嬴妲垂眸道:“若沒有表兄突然現身,十有八九我是會懷疑那個太子身份的。表兄當初也是傳了死訊,後來卻出現在平昌,且是林平伯的屬下。”
這一點也正是讓蕭侯幾乎確認的一點,林平伯也不知從哪來的本事,挖走了舊朝諸多勳貴,即便真找著了太子恐怕也不稀奇。太子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兵亂之時,與他老子一樣使金蟬脫殼計逃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父親,沅陵從今起為您敞開大門,是去是留,都由著您。”
蕭侯抬起頭睨著她,譏諷一笑,“你就不怕我此時領了人手給蕭弋舟找不痛快?”
嬴妲聲音低而微細:“不怕,夫君已至庸城,父親騎馬追趕也需要數日之功,恐怕還不及夫君拿下一城快。”這話讓蕭侯噎了噎,嬴妲又道,“何況,父親那些下屬如今在城中安置,沅陵自作主張,為他們餵了些東西,不睡上三五日,恐不會醒。”
蕭侯睖睜了,他望著嬴妲氣到說不出話。
“你們夫妻——好一對黑心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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