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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迎戰。後者,可能大些。子郢與楚楚說要回門,我讓楚楚留在府中陪你?”
他頓了一頓。
“夏侯孝,不是善類。我手上可用將士, 必須分派在淮陽及兀勒以南, 沿烏桕渡擺開陣勢, 與陳湛人馬對立,剩餘可呼叫的不過一兩萬而已,這一次,又是以少敵多。夏侯孝亦是常勝將軍,名聲煊赫,你不宜同我前去,但有萬一,”他皺眉,“雖沒有萬一,你身嬌肉貴,去了只是受苦罷了。”
嬴妲窩在他懷裡,沉默了。
蕭弋舟察覺得出,抱著自己腰的柔軟手臂,在不斷地收緊,又收緊。
她溫柔而沙啞彷彿下一瞬就要哭了的嗓音傳來:“又要打仗了。你好生的,我在家裡等你。”
在平昌時,嬴妲最怕的,是成為累贅。如今依舊如此。
只要他說一句不要,她絕對不會不識趣強求蕭弋舟允自己隨軍同行。只是心中難免不好受。
“穆姑娘與你一道麼?”
蕭弋舟又是一陣寂然。
“穆家陳兵淮陽以西,穆老英雄年高德劭,鼎力支援,穆女——”
“我明白了。”嬴妲說道,她垂眸露出委婉的苦笑,咬了咬唇,“我懂的。”
蕭弋舟聲音有些啞,將嬴妲的一隻柔軟小手捏住,猶如他最愛揉玩的玉兔,捏了好幾下,“這一戰至少數月才得歸,你在家中與楚楚為伴,如有事,可寄信與我,有所求,可以問母親。”
“什麼時候拔營?”
蕭弋舟道:“等蕭煜訊息,也要等,子郢過來。”
嬴妲不再說話了,半晌之後,她頷首“嗯”了一聲。
*
子郢帶著淮陽舊部,是兩日後間道入城的,夫婦共乘一騎。
沿途子郢向鄢楚楚解釋,將會留下她在侯府,自己率軍與世子東進,抵禦夏侯家。
如夏侯孝兵敗,至多也不過搶奪一二城池以為戰利,夏侯家樹大根深,非天意則難以撼動,因而此戰或有兇險。
鄢楚楚常年隨軍,於戰場上詭譎莫測的變化,心中有數,沒有反駁,但也沒有擁持,只是下馬之後,一言不發,撇下子郢便入了門,嬴妲親自相迎,帶著鄢楚楚入滄海閣敘話,男人們便聚在一處論戰。
才不過一個多月不見而已,嬴妲愈發水潤嬌媚了,鄢楚楚便道:“我已聽聞了,夏侯孝出兵,可是為了你。”
“啊?”
這個蕭弋舟不曾與嬴妲說。
她睜著滾圓靈動的水眸,目光裡充滿了困惑與茫然。
鄢楚楚含笑,“是真的。”
不過這只是出兵的一個幌子罷了。
夏侯孝打著前朝名義,對天下廣宣,蕭弋舟受沅陵公主之辱,氣量狹窄,懷讎於心,故軟禁公主,施加暴虐,宣稱迎娶,實則挾前朝皇嗣以窺諸侯,其心險惡。他代天受命,討伐蕭氏。
嬴妲還沒見過有人如此無恥,“呀,他怎能這麼說!”
鄢楚楚又笑了,“世子妃細想啊,他有哪一句說錯了?世子不曾懷恨於心?不曾囚你於府,施加暴虐?不曾窺伺諸侯,覬覦王座?”
誠然這不過是玩笑,嬴妲心裡想,天底下的人也未必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夏侯孝需要這些所謂鑿鑿之言蠱惑軍心、激勵士氣罷了。
嬴妲見過夏侯孝。
這幾日常有人在她耳畔提及夏侯孝,她便懵懵懂懂地想起來,四年前,十幾個貴族青年湧入皇城提親,被她拒絕了個乾淨。蕭侯帶著蕭弋舟走那日,她坐在寢殿裡哭,哭了幾個時辰,侍女同她說,人已經遠遠地離開了平昌,再也看不見了,嬴妲蓬頭散發,赤足便往外跑。
侍女撿起她的一雙木屐,隨著她奔出門,嬴妲倉促套上了鞋襪,打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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