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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露出馬腳。嬴夫人說得對,以蕭弋舟這種倔強而驕傲、強悍又自負的性格,恐怕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一個欺騙他的女人。
她只想先醫治好他的病,不動聲色地替他將毒拔出體外,別的事,過錯與責任,等他好起來,她願意一力承擔。
嬴妲對嬴夫人比劃了數下,嬴夫人頷首,對蕭弋舟道:“藥煎了一貼了,等會送來,這位大夫最會針灸之術,正好溫泉可以助氣血活散疏通,大夫看了,說利於除毒,等會你到後頭去寬衣,讓她為你施針。”
嬴妲僵著四肢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蕭弋舟,他聞言,慢慢地回過頭,下頜似朝她點了下。
他臉色漠然,“這位大夫,怎不出聲?”
嬴夫人又回頭望了眼嬴妲,嬴妲的雙眼腫得如兩粒核桃,通紅的又溼潤了,連連搖頭,渴求似的望著嬴夫人,她又只好扯了個謊:“她不會發聲的,再者雖說醫者不避,她好歹是個女子,與你裸身相對的,若還要說話,豈不尷尬。你莫問多的,速去。回來母親為你親手做碗蛋羹。”
蕭弋舟被母親的婢女推入了泛紫的紗幔之內,嬴妲靦腆,熱霧還未燻到臉頰上,雙頰便彤雲密佈,躡手躡腳地跟了進去,這時婢女們都弓腰退去,殷勤將浴室門攏上。
這一眼熱湯泉取的是活水,也不知曉侯爺請的工匠用了怎樣的巧思,構造出這樣奪天之功的溫泉。
嬴妲的右手摸了摸藏在書袋裡的傢伙,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一抬首,蕭弋舟的腰帶已經落在了地上,他不疾不徐地動手,將月白錦紋外袍也剝下來,最後只餘一件隱約勾勒出背部肌理的薄紗綢衫,緩步走下了水。
溫泉水深,踩下去,便沒過了臀線,舔舐著他的腰身。
嬴妲一眨不眨地看著,臉上猶如火灼,蕭弋舟在水底,又將僅餘的最後一件綢衫剝了,隨意扔了上來。
背部被水霧薰染,水光淋漓的,彷彿打了蠟。
他背部的肌膚骨肉,在薄薄一層氤氳著的水汽吞吐之中,線條起伏流暢,令人血脈賁張。
嬴妲還從沒站在這個視角上仔細而小心地欣賞他的**,捂了捂鼻子,走了過去。
“大夫。”
他的嗓音冷冷的透著沙啞,“你緊張了。”
嬴妲被戳中心事,又不敢發聲,只好故作鎮定,將書袋子取下來放到岸邊,自己脫了衣裳摸索著下來,將藏針帶子解開,玉手顫顫巍巍地搭住他的左肩,她的肌膚冰涼有汗,緊張發抖,蕭弋舟蹙起了眉宇,似乎不慣有人碰著自己。
嬴妲取了一根針,左手在他肩頭微微下按,示意讓他蹲下些,她夠不著。
他順從著微微屈腿,腰線以下部位都沒入了水中。
她仔細端凝著蕭弋舟的顱骨,將他頸邊,找準穴位,慢慢地紮了一針。
猶如被黃蜂蟄了一記,蕭弋舟蹙眉微微“嘶”了一聲,聲線低沉迷人,嬴妲抽回手,咬唇將針慢吞吞旋了下,這地方是沒錯的,但是再這樣……再這樣她或許會羞澀至死。
好想,親親他。
可這時管不住自己,就前功盡棄了。若是蕭弋舟知道這個施針的女人是她,一定立馬拂袖就走,將她撂在一旁,再如同鄢楚楚一樣命人將她亂棍打出去。
蕭弋舟眉峰緊攢,這女人下針的手法,比起蘇先生差遠了,生澀笨拙,倘若不是為了男女之防,那一定是初出茅廬。
“蘇先生派你來的?”
嬴妲已下了第二針,聞言,咬著唇肉在他背部畫了一個字:是。
她又取了第三支銀針,蕭弋舟的口吻顯得很冷漠:“你學醫多久?”
嬴妲又咬唇,在他背上寫了個“八”字。
蕭弋舟眉峰緊擰,“八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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