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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傳命,我在街市坊間打聽得這人,不提也罷。”
蕭弋舟冷然地握緊了拳,“將王氏的府宅監視起來。”
“是。”
“你去吧。”
蕭弋舟吩咐了一句,揮袖走回髹漆四方案前,綠瑚便只好先去辦事。
蕭弋舟在平常待的時日不多,中途擢拔官員都是假借東方先生之手,舊朝官員皆有名冊封在宮中,他當即命人取來。
宦官踮腳而來,正見蕭弋舟伏案書寫,懷中抱著安靜稚子,寢殿之中極為岑寂,他的心臟輕輕一彈,慢慢地走到蕭弋舟身側,將裹黃的名冊竹簡遞上。
蕭弋舟信手抽來,睨了那內監一眼,“昔日宮中紅人幸榮可在?”
“不在了,”內監說道,“幸榮早已伏誅,這些時日,因有嬴夫人操持,這宮中早換了一批宮人了。”
那兩面三刀的奸人死了也不足吝惜,蕭弋舟沒再問,將竹簡翻開。
平兒也支起了小腦袋直往竹簡上瞅,然而他連習字的年歲都還不到,一個字也不明白,只能看新鮮罷了,小手指在竹簡上不住地摳劃。
蕭弋舟從頭掃了一眼至尾,“統御禁軍的左子繆,是何人?”
“此人奴婢只聽說過,聽說當初因反了官海潮,已被官海潮當場劍殺。”
“不是他。”蕭弋舟蹙了眉。
他的婦人是個極聰慧的,若真要避著他,亦不會選太過醒目之人助她出宮。何況她亦深知他的脾性,一旦被他查到,極有可能連累她的恩人被他重創,此事要行得不露風聲。
他不管嬴妲因著什麼緣故要避著他,他都不允。
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要尋回她。
蕭弋舟不厭其煩地又掃了眼名冊,“此光祿卿夜硯為何人,尚在人世麼?”
內監稍加猶豫,又道:“此人是前朝夜氏族人,”蕭弋舟心中輕輕一跳,他抬起了眼瞼,黑眸直盯著內監,迫他說完,內監只得回話,“奴婢七歲入宮,對這位夜將軍很有幾分印象。王妃之母便出自夜氏,後來紅顏短命,卞朝先帝爺在世時,憐惜公主孤苦和夜氏功勞,便將公主的母舅召入宮中做了光祿卿,銀印青綬。那後來,這位夜將軍卻利用職位之便,在宮中安插了不少親信。”
“那虎賁中郎將、車郎將,據說都是夜氏之人。夜家後來凋敝,幾乎已無人再提了,兩人為求存活改名換姓了,現今還在任上,至於那夜硯大人,也因遭了陳湛忌憚,當初破城之日便人頭落地了。”
內監說起此處不寒而慄,偷覷蕭弋舟臉色,見這位冷峻嚴明的攝政王似乎並未動容,這才稍安。
蕭弋舟又問了好幾人,內監都道已不在人世。
蕭弋舟盯著那名冊厭煩地擰起了眉。
他此時頭疼如絞,難以凝持,那內監每每否決一人,他便在那些名字上以硃筆劃去,少頃之後竹簡上已滿是硃砂筆的劃痕,所剩無幾。剩餘之人,都絕不像能與嬴妲勾通的。
他不禁又抬起頭來,細思起方才夜氏在宮中勢力盤根錯節一事,“那兩人改名換姓之後,你可還認得?”
內監道:“認得,一個還在宮中,另一人前兒個告老還鄉了。”
蕭弋舟緊繃著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將那還在宮中的召來!”
內監應了話,急忙下階而去。
懷裡的平兒縮了縮腳丫,安靜地窩在父親懷中。
蕭弋舟也不知是該舒口氣,或是陷入了更深的緊張和不安之中,他垂眸,粗糲的食指滑過小孩兒滑嫩的臉蛋,才不滿兩歲,這小孩兒已出落得極為像他,輪廓鼻樑都像,唯獨眉眼似他母親,亦是絕色。他不禁苦笑一嘆,“你母親啊,是個狠心的女人,將來你莫學我。”
要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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