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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訥動彈不得。
未幾細想,他忽然笑了起來。
“那事你不怕麼?便敢撩撥於我?”
不待嬴妲說話,他便嘆了口氣,大掌將她的小手包得更緊,“回回喊痛的是你,見色起意也是你,你這女人……”
哪有。
嬴妲圓了眼睛,還想問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男人,上回喝醉酒之事他不認了?
“才不是我……”
他目光頓住,凝視著她,一動不動,平靜如水。
嬴妲自己先氣弱,“公子,地上涼。”
她坐起來,蕭弋舟撐著冰涼的地面坐起,嬴妲頓覺威脅迫近,登時睖睜了,不可置信瞪著他。蕭弋舟托起她的細腰扔上床榻,壓了下來,嗓音低沉喑啞,猶自帶笑:“十幾日見不著了,怎麼能在今夜放過你,我的公主,你在想什麼。”
這還是他首回稱她“我的公主”,嬴妲頭皮發麻,害臊不安,小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這時她才想起應當與他說的那件重要之事,但跟著嘴唇便被他堵住,他的舌長驅直入,於她周身撩起烈火,簾鉤因被猛然施力下扯而崩落,簾帳放下,少女嚶嚶嬌呼盡數被吞沒了……
嬴妲怕一大早起身時他又消失不見了,不敢深睡,身體恢復知覺時,才覺得身上重得猶如泰山壓頂,她朦朦朧朧睜眼摟住了男人的後頸,腿蹭了下。
“蕭弋舟,你怎麼還在睡呀。”
“蕭世子,你再偷懶,是要被罰的……”
“弋舟?”
她頓了頓,又極小心極小心地喚了一聲:“夫君?”
他還沒醒。
嬴妲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是真的還在睡著,昨晚一逞勇猛之後,睡到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可見是真累了。
嬴妲腦中亂成團,忽然想起,昨日與鄢楚楚聊的話,就在幾個月前,蕭弋舟的胸口被刺傷,幾乎性命垂危。她的手仔細而謹慎地沿他們嚴絲合縫貼著的肌膚之間鑽進去,摩挲他肩頸之間的肌理,到了胸口處又撫上來,熨帖挨著,摸索。
找了幾處,終於在左上第二根肋骨處摸出了傷痕瘡疤,破皮結痂,新生的肌膚,這裡仍有一處凹陷,雖外表看起來無異,但摸上去卻有一道不深的明顯的凹痕。
她的心鈍疼了起來。
這時便有一道戲謔帶笑的磁沉嗓音自耳畔響起,“瞎摸什麼?”
嬴妲一驚,忙要抽手,他卻按住她的手,壓到胸骨之處,“摸到了麼?”聲音低沉了些,更誘人了。
那傷口摸起來駭人,嬴妲都不敢說,只紅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蕭弋舟忽然笑起來,“心疼了?”
嬴妲乖乖地點頭。
他顯得有些動情,俯身在她額頭上啄了下,又沿著她的眼皮、臉頰吻下來,摸摸她的頭髮,這才翻身下榻,邊撿起地上扔的撕成碎布的裳服,邊無奈笑道:“早知道讓多嘴的下人學會對此事三緘其口,你也問不著了。”
他府上下人都是多嘴多舌,愛探聽旁人陰私的,怎麼可能瞞得住,嬴妲心裡想。
想著心事間,蕭弋舟已將衣裳穿上了,取了佩劍便往外走,嬴妲這時才想起重要的事,忙張口喚他,“公子我有事要……”
他已經出門去了,門被關上。
嬴妲怔怔地,想爬下床,才一動腿,便覺得火辣辣地疼,羞恥地又縮回腿來。
蕭弋舟走後不久,鄢楚楚捧著熱霧騰騰的米粥和湯藥來了,嬴妲心虛地接過來,小口抿著喝了,鄢楚楚坐在床邊,見地上扔的碎布衣裳,簾鉤也滾落在地,簾帳低垂都掛不住,便只昨晚房事激烈,嬴妲的擔憂也是對的。
“那話你說了不曾?”
嬴妲心虛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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