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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時怔住,反應過來便急急追隨陳祺而去。
*
幸榮的步子急,帶蕭弋舟至宮門,一路上便喋喋說了不少。
“世子莫怪罪皇后失禮,實在……”
“我明白。”
蕭弋舟想,何時那女人能為他失禮一回,昨晚單獨留下她一人,她在房中踱步許久,才過來,最後半真半假帶著小心親了自己一口。不過如此罷了。
幸榮便露出笑容來,遠遠地目送蕭世子的馬車駛出宮門,這才疾步折回往未央宮木蘭殿去。
蕭弋舟靠在馬車上,閉了閉眸,平靜地想著事。
他的食指靠在馬車壁上,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蕭煜策馬跟在車外,聽力敏銳的蕭煜聽到車中的響動,趴下來在外頭問了聲,得到迴音:“回驛館。”
世子身體已經恢復,照他性子應當先回營中才是,蕭煜本是想隨之一道出城,沒想到他竟要回驛舍。果真是耽於美色,不思進取了,蕭煜的嘴角歪了歪。
停車解鞍,蕭弋舟從馬車之中走下來,揉了揉眉心,不近不遠地撞見等候在石獅子旁,似乎才下來不久,就著寒風跺腳取暖的官海潮,蕭弋舟放下手,眉心更緊了。
“官大人。”
蕭煜喊了一聲。
官海潮一回頭,見到倆人回來,面露笑容,正襟而來,“蕭世子教我一番好等!來來來,官某有要事要請蕭世子助一臂之力。”
“何事?”
蕭弋舟無意與他打太極,含混問了一句便罷。
官海潮親熱地將他手臂一拽,便扯到東邊石獅之後,蕭煜倒不怕他突然暗算世子,持劍冷臉立於一隅。
無事不登三寶殿,蕭弋舟的嘴角動了動。
“世子容稟,官某前不久從火場之中拉出不少奴隸,除一人得罪世子被殺,一醜奴世子買回之後,餘人多半仍在。世子也知,官某對沅陵公主傾慕已久,前日又從這批宮人之中覓得幾人,有閉月之貌,恐公主便藏身其中,正要請世子辨認一番。”
他話裡夾搶帶刺,蕭弋舟登時冷了臉孔,“那女人薄倖無情,傲慢無禮,蕭某早對她恨之入骨,官大人還是莫要來戲弄蕭某為好。”
他甩袖欲走,官海潮又從身後拉住他小臂,蕭弋舟右手已自發扣住了古劍,官海潮眼厲,頓時停了下來,朝蕭弋舟笑道,“蕭世子莫惱,只是請世子過府而已,吃口茶功夫,有沒有,世子想必一眼便看出來了。”
蕭弋舟聳起了眉。
西綏人,與北漠荒人,大多心直口快,罕少有中原人的委曲心事,心口不一,但拜母親和幾位姨娘所賜,蕭弋舟對人察言觀色,卻還修煉得幾分功夫。
官海潮在刺探他,對當日他一眼相中買回驛舍的奴隸起了疑。
官海潮笑道:“還請世子撥冗隨我一去。”
蕭弋舟將他熱情伸來的臂膀又推去,“不了,蕭某昨日不慎誤食相沖之物,身體不適,今日入宮,回來已疲乏不堪。”
“也好,也好,”官海潮點頭,“那改日?”
官海潮對這事分外執著,蕭弋舟皺眉不語。
官海潮又道:“世子,小可前不久得到一幅公主的丹青,描摹得神韻,不知差不差,我又著人臨摹了一幅,今日正巧帶了,請世子先賞一眼,這畫的是不是。”
他說罷從後腰處取下一幅卷軸,抻開,蕭弋舟後退了半步。
畫上女子嬌憨明媚,俯著身立於瑰麗紛繁的花叢中戲弄紫蝶,一身煙水紋妃色對襟雲錦小夾襖,披著猩紅嵌乳白狐毛斗篷,水潤明眸顧盼生輝,黛眉似墨,丹唇若畫,如含苞待綻的亭亭牡丹。
蕭弋舟只看了眼,移過了目光,半晌之後,他又回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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