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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幅珍寶,請公子過去賞鑑。不過正如你所想,賞鑑恐怕是假,伺機邀寵是真。”
“那……”
她面露憂急,鄢楚楚看了一笑,又繼續說道:“這個宜陽縣主經歷也豐富著呢。她早年在家時,便與現在的皇后不對付,為了朵頭花大打出手,後來陳家犯了事,她第一個逃走。途中被流匪玷汙了身子,避禍躲入庵堂。過了沒兩年,陳家聲勢大起,她從庵堂還俗出投靠皇后,不知耍的什麼手段,皇后如今對她竟頗為看重喜愛,甚至下令在平昌為她買最好的頭髮。她如今那頭緞子似的烏黑長髮,正是假的,連釵冠都簪不住,只能簡單綁著,民間卻還說她不事珠翠,到底曾是方外人物,頗有出塵曠遠之意。”
嬴妲微微驚愕。
“誰又知道,她這般人物,怎會瞧上咱們世子。”
嬴妲壓抑著心頭翻滾的千頭萬緒,轉身,“你們是怎麼知道,她對公子……有那種心思的?”
“這不難猜。”鄢楚楚挑著一隻六角燈籠,言笑晏晏走來,“這宜陽縣主能讓人說出‘方外人物’四字,可見平日裡是深居簡出、唸佛的人物,她素日裡不招待男客,更遑論主動邀人賞字帖了,那字帖又恰好是拓的龍泉寺後山老住持大師留下的行書碑帖,老住持是公子於書法一道上最為敬慕之人,有所謂投其所好,這就是了。”
嬴妲咬唇,“他什麼都知道,還去。”
在馬車上,蕭弋舟那話便是說,他知曉宜陽縣主對他有心思了,可是他也沒拒絕,答應得卻歡呢。
鄢楚楚道:“偏是那宜陽縣主有本事,得了字帖拓本。如今龍泉寺倒了,石碑毀壞,那碑帖除了拓本世上已無處尋覓。”
嬴妲雙眸翻紅,咬著嘴唇不言語。
“但,恕我直言了,公子長成那模樣,自小到大,不知多少女人對她動過心思,他應付那些狂蜂浪蝶,恐怕比御下三軍還要厲害,至於憐香惜玉四字,從不見公子寫過,除軟軟之外,是沒有的。”
鄢楚楚抿唇兒微笑,見她還發待著,在嬴妲肩頭輕輕撣了去一片魚鱗,便去了。
最後那話是鄢楚楚開解她的,嬴妲焉能不知,煩躁地在屋裡圈了會,便回寢房歇了。
寢房裡滴漏聲不絕,窗外弦月又破雲而出,破戶而入,篩在海棠如意錦紋窗花紙上,燭火早已熄滅,黯淡的一絲月華無孔不入地侵蝕著矮舍牆瓦,四周靜悄悄的,屋脊上爬過一隻貓,喵喵兩聲,被遠方傳來嘯叫一聲驚走了,便再無聲音。
嬴妲靠著矮枕睡著了,睡得還算安穩。
她以為蕭弋舟說的不必等,只是怕她等到後半夜而已,卻是整晚不歸,早間嬴妲已經習慣靠著暖烘烘的胸膛酣睡,一伸手卻一片涼,她忽然便醒了,茫然坐起。
被褥裡哪有蕭弋舟!
她心裡倏地一涼,臉色雪白,套上鞋襪,撿了昨日衣裳穿上了便往外去,院中一切有條不紊,彷彿沒有誰為蕭弋舟一宿不歸而露出旁的顏色,棠棣甚至打了熱水,喚她去盥洗。
她渾渾噩噩地走過去,兩隻眼泡腫紅腫紅的,棠棣驚訝,“昨晚哭了麼?”
嬴妲伸手一碰,眼睛確實有幾分紅腫,她茫然道:“做夢了吧,不記得了。”
棠棣道:“昨晚公子沒回來,今日一早便去了城郊大營。”
嬴妲點頭,表示知了,那句“昨晚他在哪歇的”竟不敢問出來。
一上午心事重重地坐在花叢裡,將冬榮花隨意折了一支,無心逗弄小狼,乖巧的小狼狗在她膝蓋底下穿來穿去,毛茸茸的身體蹭她的手掌。
嬴妲反手一瞧,掌心沒有吃的。
她將小狼抱起來,嘟嘴埋怨:“楚楚姐說的真對啊,你這個小狼,可比那個蕭郎好多了。”
晌午有人買了熟食回來,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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