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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喚著的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惱火起來,胡亂扯了毛巾替倆人擦身,棠棣在外猶猶豫豫地試探,問是否要服侍,蕭弋舟沉喝道:“滾遠些!”
公子近來火氣重,下人都尊重體貼他,棠棣魂悸魄動,臨走時貼心地闔上了門窗。
擦拭之後,蕭弋舟走出了浴桶,朝身後不著片縷,還想著到處遮遮掩掩的嬴妲冷眼睨著道:“我沒見過麼?自己出來。”
嬴妲只好悻悻而出,她一副心有不甘情有不願的模樣,蕭弋舟瞅了真是火大,見她還磨磨蹭蹭不肯動,他索性將人抱了起來,屋內燒了地龍,門窗掩上後暖烘烘的也不冷。他將嬴妲抱上了桌,分開了她的腿。
嬴妲忽然睜圓了杏眸,慌張地一瞥,他已經起勢了,頓時惶恐得要哭出來,“公子,你不能這樣……”
她掙扎,要爬走,被蕭弋舟拎回來,他上前一步,將嬴妲的腰緊緊摟著,凝視著她,修眉如一道墨痕,“我給你機會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失望。”
嬴妲還不知夜裡說夢話洩露天機之事,更不曉得他心裡為之膈應的不過是一條狗罷了,她解釋都無從解釋,蕭弋舟不說,她也不知如何消弭他的怒火,只能抱上來,摟住他的後頸,蕭弋舟要扯開,她抱得愈發緊。
“公子,你不能這般要我,回……回榻上……我什麼都……滿足你……”女人泣不成聲,柔軟地伏在他的肩頭哭泣,蕭弋舟蹙了蹙眉,嬴妲的淚水越湧越兇,他只得托起她的臀走回榻上。
鑑於前兩次的經歷,蕭弋舟早已不會莽撞了,方才不過是嚇唬她罷了,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嬴妲哭得真切,反倒讓他更是煩躁。
“不哭了。”
嬴妲還哭,臉埋在他的胸口。
蕭弋舟聲音更冷:“不哭了!”
這一聲喝,嚇著了嬴妲,她果真收斂,一抽一抽地望著它,淚光迷濛,蕭弋舟焦躁得很,粗糲的拇指隨意將她的眼淚擦去,颳得嬴妲眼角微微刺痛,她一瞬不瞬地痴痴望著他,“公子憔悴了。”
才一日不見而已,眼中盡是血絲。
蕭弋舟冷笑一聲,“假意關心就不必了。”
他攬著嬴妲躺下來,將褻衣扔給她,“穿上。”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嬴妲見自己終於打動了蕭弋舟,心中悲喜莫名。
“公子為何動怒?昨日清晨離去時,不留一語?”
她還是決意問出來,以免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蕭弋舟也換上了褻衣,背過了身,“問你自己。你心裡想什麼,我不該發火?”
嬴妲捫心自問,她所能想的,讓蕭弋舟發火的,不過就是,希望將來他能對自己表兄手下留情而已。可她以為這是人之常情,她對錶兄,絕無一絲男女之情,可是她不知對怒火之下的蕭弋舟,這話當說不當說,若是會錯意,他又是冷嘲熱諷,更生氣了呢?
他都不說,她也不敢自作多情啊。
第19章 雙鵰
他背對自己坐著,良久良久,沒有一絲聲音,嬴妲緊張不安地等著。
她不知從何為自己辯白起,只好也跟著坐起,從身後抱住了蕭弋舟。
柔軟的雙臂貼上來,蕭弋舟的身軀在那瞬間顯出一種僵硬來,他蹙了蹙眉,一股鬱火直衝下腹。
“公子倦容令人難安,早些安歇吧,軟軟陪著你睡。”
她溫柔地吐了兩口氣,如蘭麝芬芳,軟綿綿一場潤物無聲的細雨,澆滅了熊熊烈火。
秋天漠漠昏闃的夜色裡,最後一隻蠟燭被風撲滅了。
他總是喜歡房間裡暗暗的,但又彷彿,蕭弋舟在夜裡能視物,他總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腰,或者旁的什麼,或者就像現在這樣,一張口便咬住了她的柔軟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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