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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望向兩名裨將,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再轉向東方先生。
東方先生撫了撫須,“世子考慮極是。陳湛縱然鼠輩,但也知道決不能縱虎歸山的道理。”
四人皆蹙眉,想到的都是,倘若不是急於南下,尋找公主,一貫穩重的世子怎麼可能讓自己陷入只有三成勝算的險境之中?
不過想歸想,誰也不曾從心底裡冒出來一絲對世子的埋怨。
東方先生觀世子眼色,猜到世子孤傲自負,必不能依照夫人之言,此時便回西綏。
從世子離家出走開始,蕭侯已大病過三,小病十七,最誇張的一回,是對外宣稱侯爺連棺材都給自己備好了,就差兩隻腿邁進去。
但世子從沒動容過,不論蕭侯“被薨逝”多少回,世子也從來不曾說過一句回西綏看一眼。
蕭弋舟按下了劍柄,“陳湛的心思,過了廿一自見分曉。”他側過身,“林平伯舉事了麼?”
這個人是嚷得最兇要搶奪公主的,林家野心不遜於陳湛,或許會快夏侯孝一步舉旗北上。
東方先生道:“不曾。”
其他人只是嘴上說說,只有世子一人,是真正把公主放在心上,唯恐晚來一步她遭遇不測,那一晚皇宮失火時,世子聞訊,七尺男兒險如山崩。
除了一個蕭弋舟,誰會為了不再是公主的嬴妲,冒生命之危呢?
第6章 壽宴
夜風飀飀,窗內修長的玉蘭寶藍梅瓶裡斜插茱萸,紅光爍爍,牖戶外傳來一隻腳不慎踢中瓷器的聲音,鏗然一聲。
嬴妲正全神貫注應付著蕭弋舟,被突然而來的聲動嚇得抖了兩下,蕭弋舟是何等目光,嗤笑了一聲,寬衣之後,他躺了下來。
經過昨日,嬴妲今晚乖乖地暖床,暖了中間,等蕭弋舟除去衣衫時,她便乖覺地往裡挪了挪。
蕭弋舟躺下來,順手將被褥扯過來,蓋在身上。
嬴妲這才驚訝地發覺,今夜這被子……
比昨晚那床似乎還要小。
無奈之下,半數身體露在外邊的嬴妲,只好不動聲色地往被裡鑽了鑽,蕭弋舟側過臉,寒著一副面孔,道:“還想我擁著你?”
嬴妲被他一句話嚇得噤若寒蟬,隻手上將被褥拉了下,惶惶不安地手指顫抖,蕭弋舟哼笑了一聲,伸臂將嬴妲摟進懷裡,右手大掌將她的後背一按,嬴妲便與她嚴絲合縫相貼。
一系列手法讓嬴妲目瞪口呆。
蕭弋舟自己卻惱了,“到底是你暖床,還是我暖你?”
她渾身冰涼,一絲熱氣都無,蕭弋舟蹙眉在她後背揉搓了幾下,嬴妲感受到的像是撫摸,臉頰一陣激紅,整個嬌軀繃得如一張弓。
蕭弋舟的大掌從兩人之間穿插了進去,突破防線,精準地按下了鼓鼓的柔軟。
昨晚一切又重演,嬴妲咬著嘴唇承受。
他揉一下,便停住,再揉一下,像在好奇,它能變成什麼形狀,經由他不斷地輕攏慢捻,不斷地得手之後,嬴妲已經軟得不像話,想小聲抽泣起來。
蕭弋舟揉了一會,又不再滿足,他蹙眉沿著嬴妲的腹部往下,炙熱的手掌燙得嬴妲悶悶地發出一聲低吟,她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彈了一下,反應劇烈,蕭弋舟於是鎖著眉宇將手又拿上來,繼續揉他的專屬領地。
這一晚嬴妲如在水深火熱裡走了一遭,睜眼時,眸中仍是水漉漉的一片。
蕭弋舟仍然在,近在咫尺,幾乎能數清對方眼底的纖長的睫毛,嬴妲便臉紅了下,將半張臉埋入被子裡。
這女人畏首縮腳,對他敬而遠之,實在可恨。他不悅地將被子拉開,嬴妲已經悶得臉色發紅,他譏諷道:“躲我?你有膽躲我?”
嬴妲愣了下。
蕭弋舟便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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