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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妲在原地,臉熱地揉著手腕想到,依照蕭弋舟的脾氣,陳湛的封官於他而言無異於羞辱,他即便受了,也是謀定後動,自然有計較的,再者東方先生,還有他手底下的暗衛軍隊,都不會容許世子屈服新朝王權。
只要,他不站在嬴家對立面,她就不必為難了……
這些時日嬴妲與四名美婢在一堆用膳,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習慣,當她拿著飯菜要到蕭弋舟屋裡時,四名美婢嘴上不說,心裡卻在暗暗發笑,嬴妲臉熱地取了兩菜一湯便走了。
她發覺蕭弋舟似不喜有光,寢房內長長黯淡,只有一絲飄搖火燭的影子,她進門時,蕭弋舟正撫弄琴絃,她還不曾見過蕭弋舟撫琴,他正調音,聽到聲音,也不抬頭,“飯菜放下,關門。”
嬴妲依言照做。
等門閂插上時,蕭弋舟抬眸,問了一句:“用晚膳了麼?”
“沒。”嬴妲小聲道。
蕭弋舟起身,從琴臺後走出來,“一道用。”
嬴妲便坐到了蕭弋舟對面,擺上碗筷,蕭弋舟似乎沒有食慾,讓她先動筷,嬴妲聽話地咬了一口辣白菜,滋味不錯,煙綠和蔚雲都是燒菜行家裡手,白菜蘿蔔也能做出花來,她還想,以後問她們請教,做給別人吃啊。
想想便臉紅。
可也就在這時,她忽然想到,蕭弋舟即便食慾不振,也不該讓她一個卑賤婢女先動筷才是,他……
“公子,難道你懷疑我下毒……”
嬴妲臉色垮著,委屈望著他。
蕭弋舟手裡揉著兩顆黑玉,聞言一頓,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信不過你。”
果然如此,嬴妲如被箭矢扎中,震驚之下,眼眶紅紅地垂眸,又挑了一大口辣白菜送到嘴裡,忽然如同嚼蠟般,索然無味了。
蕭弋舟蹙眉。
他何曾有過此意,不過是這個女人多心罷了,分明是她懷疑他,還有臉委屈了。
他也拿起來碗筷,開始用膳。
院中花枝斷折,清脆一聲,陰雲天氣,暮光裡殘雲翻滾如浪,似有隱隱攜著風暴的暗流正緩慢湧動,秋風颯颯起來……
第10章 擦拭
秋季的黃昏早,暮光早早地墜入如水的夜色裡。
黯然的寢房裡,只有一絲燭光殘暈,於白壁之上妖嬈起筆,勾畫出猙獰鬼影。
蕭弋舟將琴絃挑好了,指腹下撥弄幾下,高高低低的,餘韻悠長,嬴妲以為煞是好聽,她也不通音律,只是覺得難得眼前這位擅殺伐、驕矜自傲的男人肯低頭弄弦,算是一件罕事,何況他專注做某一件事的時候,顯得各位沉穩持重,讓人有某種信賴感和莫名的心安。
她原本要收拾杯盤,被蕭弋舟囑咐了一句,不必收拾了,他抬起頭注視著她那張被暗黃的暈籠罩的臉龐:“離我近些。”
嬴妲便只好放下杯盤,聽話地走了過去,他的琴臺邊另有一張小杌子,他伸手往杌子上指了下,嬴妲坐下來,靦腆地垂下臉,“很近了。”
蕭弋舟“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他右手邊擱置著那柄殺人如麻的長劍,寶劍及鋒而試,但從蕭弋舟入平昌來,除了官海潮的那個女眼線,他還沒殺過人。
他弄了兩下琴絃,起先沒有章法,漸次地,琴音逐漸平淡幽眇,成了一首古曲。
“跳舞會麼?”
嬴妲託著香腮,專注地凝視著七絃上修長光滑、白皙如玉的手,古琴講究以韻補聲,嬴妲甚至都聽不大出來這是什麼曲子,嬌聲道:“會一點《越人歌》。”她又趁著蕭弋舟斷了一個音之後,曼聲道:“公子,要我跳給你看麼?”
“不必。”
蕭弋舟微慍地想著,她不愧是玩弄曖昧的行家,知道怎麼用羽毛搔癢似的話,把男人撩撥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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