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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涼,身上又無保暖之物,嬴妲只能將胳膊前伸,手掌抵住雙腿,為胸口爭取些遮蔽物。
她想,其實……也還好,黑魆魆的,沒那麼難為情。
這麼想著,周圍忽然亮了起來。
嬴妲怔住了。
只見蕭弋舟從容地緩慢地托起了一隻燈罩,罩在了跳躍的燭火上,光暈瞬間被分散得均勻,如為漆黑靜寂的房內刷上了一層蜜蠟光,他又轉身去,點燃了另一隻長燭,如法炮製地罩上燈罩。
嬴妲看呆了,直至他又冷著那副英俊面孔高高在上地坐回去,嬴妲垂眸將自己雪白姣好的肌膚打量了眼,眼眶霎時屈辱地紅了。
蕭弋舟的掌心裡掐著兩顆渾圓黑玉,漫無目的地揉捏著。
寢房不透風,靜謐得只剩下珠玉相擊的璁瓏之音。
蕭弋舟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嬴妲未飾片縷的嬌軀上,晶瑩秀潤的面板,有異花奇芬,幽冷馥郁,飽滿欲滴的下垂物,宛如初熟的蟠桃,微微顫抖著……
他目不斜視地盯著,看得嬴妲渾身如蝦子般冒紅,心想著,方才將頭髮全抓開也好了,至少不至於全袒露他眼前,眼下難堪到了極致。依照蕭弋舟的脾氣,他一定會罵她是“醜奴”,趁機羞辱她的身材,或者就讓她在這裡跪一晚。
可他既然這麼氣,那天清晨便該與她說清楚,他竟然拂袖便走,隔了數日,又來與她秋後算賬。
嬴妲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之中,她已經嘟起了紅嫩的唇。
蕭弋舟終於出聲了:“陳祺同你聊了何事?”
嬴妲一怔,竟是這話。
她只好垂下眼瞼,目光躲藏,“沒、沒有什麼。”
蕭弋舟哂然,“在背後,恐怕說了我不少壞話。無恥。”
嬴妲只好咬唇預設。
她不肯說實話,蕭弋舟眉峰微挑,冷然俯下身,“都這樣了,還不肯說?莫非,你要我用更過分的麼?”
嬴妲又是怔忡莫名,難道蕭弋舟是用這種法子給人逼供的?她臉紅了下,想同蕭弋舟實話交代了,他說“更過分的”,她又羞又怕,便羞赧地說道:“沒多說什麼,公子來得及時,陳祺也佔不到便宜。”
“狡猾的女人。”
蕭弋舟忽然打斷了她。
嬴妲愣愣不解地仰起頭。
蕭弋舟掌中黑珠揉搓相擊之聲驟停,他微微後仰,乜斜嬴妲,譏誚地發出一聲冷笑,“過來。”
更過分的,要來了麼。嬴妲晃了下神,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走了過去,她的天青及腰襦裙還穿於身上,但也僅僅只能籠住小蠻腰以下的光景而已,嬴妲以為蕭弋舟要解開她的襦裙,或者命令她自己解。
蕭弋舟撇過了眼,“說罷。”
他還是沒動手,嬴妲或許沒察覺,他的呼吸已經重了幾分。
他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嬴妲也知道,不說會有麻煩的,她將今日被陳祺堵在牆角,調戲的那些話又回憶了一遍,驀地臉頰變成了榴花色,輕輕啟齒,一面留著心思觀摩蕭弋舟神色,一面小心翼翼地說道:“陳祺告訴我,公子在前院與人飲酒,說了,我天生尤物,讓公子愛不釋手了,公子說一年內——”壞了,他臉色好像更難看了,可他又不制止,嬴妲只好硬著頭皮吐出來,“一年內……不跟其他姑娘好。”
沒等說完,蕭弋舟黑了臉——他身邊下人,自然知道分寸,不會多嘴將這話轉達給嬴妲,但千算萬算,錯漏陳祺。
臉黑了會,又轉紅,他長屏住口氣,惱火地側過臉,沉聲道:“你聽了這話,是何想法?”
嬴妲被他這反應弄嚇著了,一時訥訥不敢言,直至蕭弋舟瞪過來,她才本能地後退了小步,呆滯地望著蕭弋舟,道:“我……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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