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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收緊,他手臂肌肉線條的輪廓,嬴妲彷彿都能摸出來,碰了一下便不敢再碰了,乖乖地將腦袋貼著他的胸口。
一宿酣眠。
蕭弋舟的生辰過後,陳湛對蕭弋舟的示好之心,使路人昭昭,至於蕭弋舟與陳祺那段小小的恩怨,已沒人提及,說到底是為了一個女人,在這世道,著實正常。
於是陳湛命人送來綬印,封蕭弋舟為羽林驍騎。
綬印被接下之時,陳湛身邊的紅人幸榮朝蕭弋舟作揖到地,“恭請蕭世子入朝,奴這也好回宮覆命了!”
幸榮率眾宮人走後,蕭煜與東方先生齊齊起身,走上前一步,兩名裨將也怒而長身直起。
“世子爺,咱們本來不必受這份屈辱,西綏自是一國,何必依附於叛軍新政,做那陳湛小兒的奴僕?”
“就是,世子爺若是顧念我們,大可不必,我們拼了一身皮囊不要,也願跟隨世子殺出去!”
兩名副將火氣過大,蕭煜只好朝東方先生使眼色。
東方先生見二人發盡上指冠,目眥欲裂,忙上前搖著羽毛扇打個圓場:“夏侯孝與林平伯終是威脅,陳湛遲早與之交鋒,西綏反倒毫無起兵行亂之跡,加上又有侯爺坐鎮,陳湛投鼠忌器,只得先拉攏世子而已,此舉,一,綁住世子,咱們眼下已被陳湛盯上,不得返回西綏,二,一旦林平伯舉事,世子首當其衝,恐被陳湛利用來興兵討伐,如此他便可隔岸觀火。便不說別事,只世子留平昌為官之事,也足以激起林平伯怒火了。早晚一戰,陳湛如今還有幾分戰意,若真到了坐穩帝位時,恐夜長生變故,反倒不妙了。”
裨將周清聽愣了,支吾道:“東方先生你這麼說,那不是處處利於陳湛那廝?”
濮陽達更是一揮手,怒道:“照如此說來,咱們成給陳湛賣命的狗了!”
蕭弋舟掌心撫著那隻金印,閉上了眼睛。
濮陽達是急性子牛脾氣,瞧不見蕭煜對他頻頻使眼色,怒火沖天直欲拔劍出鞘來,殺將出去,先宰了幸榮,再跳進皇宮一刀捅死了陳湛。
他低吼咆哮起來:“如非為了一個公主,咱們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打又不能打,還要依從陳湛小兒的安排,做他走狗!氣煞我等!”
他雙目如血,激憤處,劍刃出鞘,他劈手一劍將一條梨木椅斬成了兩段,木屑四散處,蕭煜與周清都驚呆了。
蕭煜更是皺眉道:“世子心中自有計較,何須你來警醒?”
東方先生圍觀堂下局勢,蕭弋舟背影孤傲,因濮陽達之言,他心下也蒙受莫大屈辱,待蕭煜話音落地之後,他忽然拿起金印往堅硬的地面摜去!
砰地一聲,將軍印被砸了粉碎。
四人皆吃一驚,濮陽達也不敢再鬧,吞聲躑躅而去。
東方先生說道:“濮陽將軍素來主戰,他的父母妻兒,皆戰死在卞軍討伐鐵蹄之下,不滿公主也是人之常情。但我西綏,從將它自蠻人手中奪來之始,便歸附卞朝,侯爺世子更是,雖昏君無道,又專權強橫,開罪西綏,亦從不想起兵舉事,否則焉能有陳湛今日?至於卞朝公主,乃是皇室正統,世子心有舊情無法舍卻,但救回公主,其中利害多少,望諸君明白。”
周清聽懂了。
蕭弋舟忽然瞥過目光,冷冷道:“我何曾對她有舊情?”
周清瞅了眼東方先生,又瞅了眼蕭煜,雖訕訕不敢開口,但心裡想道,這還能瞞得過人?世子是聰明人,怎麼也行掩耳盜鈴那一套。
東方先生但笑不語。
這群人目光甚為可憎,蕭弋舟皺眉一腳踢開金印碎片,大步離去。
從前堂回到後院,蕭弋舟胸口鼓譟之氣總算略松,身後蕭煜跟了幾步,他轉頭吩咐道:“將我受陳湛封賞一事廣而宣之,儘早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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