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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呈上來,抿唇擠出一絲笑,用磕巴的話委屈求全:“下臣……下臣對公……公主……系出……真心!”
嬴妲把他的求婚禮物再度打落,擱在腳下踩了碾了。
不為別的,她就是想讓他死心。
儘管蕭侯已面色鐵青,起身質問皇帝。她父皇笑呵呵地揮手,企圖用皇權平息怒火,“一條不值錢的手絹罷了,便是雪蠶絲織就,在宮中也有數匹之多,沅陵她不喜歡,就不必苛求了。蕭侯小題大做了些,看看這些人,令郎委實算不上出眾啊。”
她摑了蕭弋舟的臉,她父皇摑了蕭侯的臉,父女倆人合力氣走了西綏親自來為皇帝賀壽的蕭侯父子。
胡思亂想之間,不知何時,蕭煜手中的蕭弋舟的不染纖塵的雪白披風罩在了自己身上,入秋微涼,狐絨珍貴暖和,披風甚大,足可以將她衣不蔽體的狼狽都掩住,嬴妲錯愕地看了眼蕭煜,對方掩唇清咳一聲,並不予理會。
作為奴隸,她自知沒有資格讓任何人回她的話。
*
蕭弋舟只是暫來平昌落腳,下榻之處在城南驛舍,這是前代君王專為西綏蕭家而舍的,內裡雅緻敞闊,足有四進,過垂花門,蕭弋舟才終於止步。
這時,餓了兩日,如軟泥一般的嬴妲被壓到了蕭弋舟跟前。
她艱難地把頭垂著,不論他的目光如何峻切,如何逼問,她都不抬起來一下。
蕭弋舟一揮手,讓架著嬴妲的手撒了,她便果真如一攤泥似的趴了下來,摔入一團菊英之中,蕭弋舟揮手道:“退下,傳楚楚來,帶這女奴去梳洗,一個時辰之後,我要在寢房見到她。”
流利而地道的卞朝官話口音讓嬴妲怔了下。
原來蕭弋舟的口疾早已好了!
他方才在路雲重和薛愷之面前故作姿態,竟是瞞騙於人的。
嬴妲久不進水米,渾身脫力,渾渾噩噩地被蕭弋舟的婢女帶走,至西廂房,寬衣解帶送入浴桶,整個過程之中嬴妲沒有反抗一下。
她們進退有度,並不逾矩,與宮中訓練有素的宮人手法相類似。
鄢楚楚是蕭弋舟身邊首席婢女,出入皆隨從的,她動作輕柔,為嬴妲將溼漉漉的長髮從浴桶的溫熱水中撈起,用乾燥毛巾捲起了,此時其餘眾婢女皆已退下,鄢楚楚曼聲道:“公子身旁還從未有過奴隸,想必你來,日後也是同我們一樣為婢,公子既讓我伺候你沐浴,便不是要讓你做卑賤的下等人。日後,你還是將以前的名字、身世來歷都忘了為好。”
嬴妲垂眸不言。
她看起來溫馴而聽話,鄢楚楚不論說什麼,她都垂著眼簾,似聽進去了。
嬴妲想,她的身世過往,即便她願意忘了,蕭弋舟也不會願意忘的。
梳洗之後,有婢女叩開門,將世子叮囑送來的衣裳為新來的女奴換上,鄢楚楚隨意抖開,僅僅只是一件月白綢料褻衣裙,勉強遮掩得住上半身,嬴妲雖然心裡並不願意,但鄢楚楚要為她換上,她也沒說不是,寄人籬下,虎落平陽也就是如此的,她乖乖地攏上了衣袖,薄褻衣下露出一雙纖細筆直、肌白瑩潤的秀腿。
梳洗後的嬴妲,除卻右頰上猙獰的燒傷疤痕,已無處無完美,眼波如泓,修眉聯娟,冰肌瑩徹,同為女子,鄢楚楚也是昔年名噪三城的花魁美人,亦覺得嬴妲臉頰上的燒傷真讓人大是惋惜!
“公子傳喚。”綠衫婢女道。
鄢楚楚執著嬴妲的素手,她的掌心有細細溼汗沁出,聞言微微顫動,鄢楚楚道:“公子是要為你賜名了。”
嬴妲這才說了她隨蕭弋舟回來的第一句話,“賜名?”
聲音如清泉般明澈而婉轉。
鄢楚楚面色一喜,“是,我們來此之後,都由公子親自賜名的。我名楚楚,因祖籍楚地鄢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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