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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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城牆上大大的畫布,甚至偷偷有點羨慕他們。
他沒說出口,可是看著感謝信時的眼神卻把那點小心思都交待清楚了。晏寒江當面沒什麼表示,轉過天來,卻交給了他一個封了口的信封:“表揚信會有客戶給你寫的,我只能給你這個了,你回去看吧。”
回去看?誰留得到回去啊!
邵道長當場撕開信封邊緣,仔細抽出薄薄的信紙,靠在桌邊展開信觀閱。晏寒江卻趁著這工夫踱出房門,就在那間客房外一株古槐下站著,看頭上飄落的枯葉,看上方碧藍的天空。
隔著一座薄薄的門板,邵宗嚴正在看他寫的信,看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下來,卻不大聲念出來,而是柔軟地含在唇齒間,喉間發出低沉婉轉的聲音。
那封信裡每個字他都記在心上,聽著邵宗嚴含糊的嗓音就知道他正讀到哪裡。念得很好聽,他寫的時候斟酌了許久的詞句,幾乎寫成了駢四儷六的賦體,可也沒想到被人念出來的會是這樣婉轉如歌,令人聽著心尖兒發癢的感覺。
最後一個字終於唸完,他能聽出邵宗嚴按原樣摺好那沓紙放入信封,然後塞進最貼身那層衣裳裡。紙張細碎的響,衣裳沙沙的磨擦,然後是極輕極細的腳步聲朝院裡緩緩踏來。
房門開啟,邵宗嚴攏著袖子慢慢走到他面前,眼睛異乎尋常的閃亮,努力壓抑著嘴角的笑容走到他面前。
然後一語不發,主動湊上來吻了他。
並不是他想象中的帶點羞澀的淺吻,而是極富技巧的深吻,舌尖探進他口中強硬地掃蕩著,捲起他的舌吸吮。這技巧也不知跟哪兒學來的,雖然熟練度刷得還不太夠,花式卻一樣接著一樣,像是在答題一樣,努力在記憶變淡之前往卷子上填入更多的內容。
不過只有概要還不夠,還要有充實的、飽滿的內容。晏寒江腳不沾地地飄進房裡,揮手鎖閉了門窗,揉著邵道長亮晶晶的唇珠問道:“怎麼這麼簡單粗暴,不是應該先回我一封書信,再詩詞酬唱幾回再慢慢深入嗎?”
邵道長這才捨得睜開眼,略帶慚愧地答道:“寫詩的話我也只會‘不似垂楊,猶解飛花入洞房’這種豔詩,還是少露點怯,直接還給你最拿手的東西好了。”
最拿手的……不是做飯嗎?煉藥和打架也挺熟練的,反正不是勾引人吧。晏寒江回憶起他剛才生澀又強裝經驗豐富,像在表演般不停堆疊技巧,卻又總含著幾分羞澀,隨時準備撤退的舉動,忍不住調笑道:“我看你煉藥更拿手,怎麼不給我吃一丸呢?”
“那些都是給皇上吃的,你看見哪個皇上是長壽的?”邵宗嚴解下腰封,一層層拉開交疊的衣襟,直到最裡面一層的時候卻又猶豫著不捨得下手。他坐在那裡,又仔細回憶了一遍當初認真研究還做過筆記的圖畫,咬著唇問:“晏兄你先別動,我練一下手行嗎?”
這麼又羞澀又大膽地誘惑人時,更像禍國妖道了。晏兄差點為他做了昏君,幸好道行高深,還能把持得住,抬手摸上他滾燙的臉頰,乾澀沙啞地說:“那我變成半妖體,你……練吧。”
他身上的衣裳忽然全數消失,化作裹在長尾上的黑色魚皮,鱗光閃閃,處處都平滑完美,怎麼碰也不會有過度反應。
邵道長的緊張感頓時大減,找回了當初養魚時的手感,也扯下了自己的衣裳。
怎麼好像每次都在白天,別人是不是應該在晚上?算了,那些圖上畫的也都是白天,白天看得清楚。他在床邊踩掉鞋襪,只披著一件中衣向前爬去,摸上了草魚肉輥子一樣結實渾圓的尾巴,捏著尾巴尖兒壓在自己丹田下方,腦中忽然閃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念頭:回頭做一次紅燒魚吧,那種只有一根大刺的梭魚味道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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