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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都知道舒殊的脾氣,平常冷冷淡淡話不多,跟他待一起都像要被冰凍三尺似的,只之前唐珂還沒退圈時他與唐珂同框才會眼含「愛意」,有著明顯的偏心。沒人見過他還跟誰在一起時這麼特殊過,所以大家也不太敢去煩他。
可不敢去煩舒殊,還不敢去煩唐珂麼?
所以,唐珂的本體就這樣被自己抖落出來了。
擼兔子的聲音是瘋狂了點,但耐不住大家可愛,唐珂看的也挺開心。
可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人注意到的就不只是身份了,他們還抓住了舒殊的演員職業、對其進行了抨擊。
他們說舒殊是妖,可他的演技真是差到家了,活那麼大歲數演個電視還像是在演自己,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言論在網上發酵起來時,還沒等舒殊親自看見回應,不知怎麼就那麼巧,就像應承演技話題似的。
──他的新劇播出了。「啊,你在說什麼啊?真是令人費解。」半長頭髮的男人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在震耳欲聾的酒吧裡,輕飄飄地說出了這句話。他幾根指節用合適的力度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液體,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左邊的鏡腿上還盪著一根銀鏈,此時正隨著他剛才搖頭的動作晃蕩,一時之間說不準到底是斯文還是敗類,可全身上下卻似乎透著一股妖邪來。
「唉……」周邊亂糟糟的音樂遮不住他這聲帶著點無可奈何地嘆息。頓了一會兒,他轉過頭來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男人,鏡片底下的眼睛是滿滿地委屈:「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真的好難過啊。」
「不是,我不是……」他身邊的男人聞言連忙放下酒杯,張口欲解釋,話到嘴邊臉上卻還是帶上了些糾結的神色:「你要我怎麼說。」
戴著眼鏡的人便不說話了。
酒吧裡「燈紅酒綠」,五顏六色的光打到人臉上,讓人的臉顯得像個調色盤,鏡片後的那雙眼睛也被這些光照明瞭,憂鬱又沉靜。
他低喃:「知道了……」
明明從對話來看,他就是那個被懷疑的,既然對方對他有所懷疑,要麼就是別人已經掌握了些什麼線索,要麼就是他真的清清白白,潛在的因素先不論,很明確的路線來回也就這兩條了。
可如果真是清白,那他完全可以解釋,但他此時卻只是眼睫半垂,在滔天的音樂裡安靜得有些過了頭,在已經有不知道多少悄悄向這裡打量的目光裡,他站起來將酒杯放在桌上,猶如被傷透了心似的手指還受了很大委屈一般痙攣了下。
他轉身就走,沒一點留戀,腳步還有點踉蹌,就像要躲避身後剛才懷疑、質疑過他的眼神似的。吵嚷音樂人群逐漸遠去,他在後面著急地「許辭!」喊聲中推開酒吧門走了。
許辭不管有沒有人追來,出了門就輕車熟路地繞進一條平常很少有人去的小衚衕。人群徹底遠離,在濃墨的夜色裡,他臉上委屈不快的神色漸漸消失,緊隨而至,嘴角又緩慢勾起了一抹淺笑。
略看無害,細看懵懂,仔細描摹過後──便是惡魔已然勝利的愉悅了。
在月色下,他一身高定黑色西裝,身材被修飾的頎長好看,乾淨到甚至有些反光的皮鞋踩著晚風在地面上發出了一點聲響,他抬頭挺胸一步一步朝著前方走去,步伐沉穩,目光陰冷堅毅。
猶如毒蛇一般。
下一刻,面前突然大亮,當即,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大男孩兒迎面走來。
他眼眸亮如星辰,身後有人喊了一聲「許辭!」,他微一怔愣,轉過身來時臉上已經帶上了點淺笑,在明亮的陽光下,笑容無害令人放鬆。
但這個笑,與剛才晚上的畫面──如出一轍。
只是他的眼神卻是無辜清純的。
小奶貓一樣溫順可愛。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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