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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一片淡紫色的碎花兒堆,如鬱郁的紫雲般張揚開去。
暮歸不見季淑搭腔,便又道:“請奶奶放心,暮歸也不敢對奶奶再有二心,——我暮歸今日對天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做半點兒對不起大奶奶的事,倘若有違誓言,就讓我一輩子心願難成,淪落為妓,惡疾纏身,死後亦無葬身之地。”
季淑緩緩搖頭,這才看向暮歸,笑道:“傻丫頭,說的這麼毒做什麼,今兒天這麼好,別說這些煞風景的話。”
倒不是發了什麼慈悲之心。
或許,也有些好奇,或將心比心。花季淑起死回生了一次,她忽地想看看,另一個人起死回生之後,會是如何。
如她先前所說:她能讓暮歸生,也能讓暮歸死。
何況,留下這丫鬟,還有另外的用處。
一來是上官直那邊,實在讓季淑不堪煩惱,若是暮歸有本事纏著他,倒是好,求之不得。
二來,這府內危機四伏,倩姨娘,大太太,甚至其他之人……這院子裡的水如此之深,她實在懶得去一一的探。
季淑只是覺得,該放一條鯰魚下去。
挪威人愛食用沙丁魚,活魚比死魚價格更高,但沙丁魚懶惰不愛動,運輸的路途又長,很容易死,因此有聰明的漁人在沙丁魚中間放一條鯰魚,鯰魚以魚為食物,見了陌生環境會四處遊動,沙丁魚們發現了危險,自然不會懶惰不動,因此只能拼命遊,便死不了。
這就叫做“鯰魚效應”。
如今季淑就等院子裡的沙丁魚活動起來。
除此之外……
季淑靜了片刻,心裡隱隱地掠過一絲痛,終於又說道:“其實我這麼做,還為了一個人。”
暮歸跪著不起,急忙問道:“奶奶說的是?”
“祈鳳卿。”季淑淡淡地說,好像說一個陌生的名字,垂眸看著暮歸,道,“我助你如願,而祈鳳卿欠你的情分,到此為止已經還盡了,——你知道了麼?”
暮歸怔了怔之後,欲言又止,最終伏□子慢慢磕了個頭,說道:“謝謝奶奶,暮歸知道了。”
一行人穿過迴廊,往前而行,仕女如畫,環佩叮噹,衣袂飄拂,似神仙中人。
當眾人走遠之後,牆角那一樹爍爍綻放的丁香花樹之後,閃出一個人來,將那原本攀在手中的一根花枝鬆開,花枝亂顫,抖落點點幽香。
夜幕降臨,季淑沐浴過後便早早爬上了大床,打了幾個哈欠,把今日之事想了一遍,正閉了眼睛要睡,卻聽到外頭有人說道:“爺,爺你不能進去……奶奶已經睡下了,吩咐了的……”
又有人喝道:“滾開!”不由分說地便衝了進來。
季淑本正睏意降臨,昏昏欲睡,聽了這個聲音卻頓時睜開眼睛,睡意全無。
極快的,上官直已經衝到床邊,怒地一把撩起床帳,喝道:“花季淑,你給我起來!”季淑惶惶然向內一滾,貼在床邊兒上。
上官直撲了個空,便要爬上來,季淑鎮定下來,叫道:“你才要給我滾出去!”抬腳向著上官直胸前踹去。
上官直冷不防地被踹了個正著,身子一晃向後倒去,差點從床上跌下來,更是大怒,叫道:“你居然敢……”話還沒說完,季淑又狠狠地踹過來一腳,這一次不偏不倚,卻踹在上官直的臉上,頓時差點沒把他的嘴給踹歪了,季淑橫眉怒眼地,叫道:“我就是敢,怎麼樣?”
上官直胸口痛,臉好像都給踹傷了,幸好季淑未曾穿鞋子,卻光著腳,除了力氣大些踢的疼了,倒不覺得怎樣難受。
上官直面子被汙,卻覺得她那腳心軟軟柔柔的,又有些暖,貼在自己臉上,感覺倒是極好。
上官直一愣怔,便又惱道:“反了你了!”便要合身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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