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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花醒言略微遲疑,仍說道:“總之你聽為父的就好,除了這件事,其他的都可商議。”
季淑在相府又多住了一日,自跟花醒言長談之後,季淑心中那一團熱火不知不覺間寒了不少,她忽地察覺:花醒言雖然很像是花風南,可是……行事同脾性上卻大相徑庭,只能說,當花醒言溫柔看她的時候,他便像極了花風南,可除此之外,卻宛如個陌生之人。
花風南沒有花醒言這樣……深沉,讓人猜測不透。大概,他只是個很像很像花風南的陌生人罷了。
最後一日,季淑留在伏風別院之中,並沒有回相府,她忽然察覺,有時候真的是“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看著花醒言那張臉,總叫她心中隱隱作痛,卻無法開解,只好暫時避開。
相比較而言,祈鳳卿卻很是歡喜,這一日,便將季淑纏了個十足十。
季淑心情煩躁,被他纏的急了,便發作起來,把他按倒了拳打腳踢,偏不捨傷他的臉,就只打身上。不料祈鳳卿也不反抗,任由她動作,且笑嘻嘻的,季淑看著他的臉,卻又每每心軟停手,祈鳳卿趁勢將人纏住,說道:“心裡頭到底怎麼不痛快,為何不同我說?”
季淑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兒,就哼道:“是啊,我是不痛快,我不痛快的是,你跟楚昭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一對兒死玻璃!”
作者有話要說:。。。
22、梨花:且向長安過暮春
季淑喝道:“你跟楚昭是何關係?是不是一對玻璃?”祈鳳卿道:“淑兒,玻璃是何物?”不用聲色地將季淑纖腰擁住,緩緩撫摸。
季淑將他手打掉,道:“就是……所謂的‘斷袖’。”祈鳳卿“嗤”地一笑,卻又正色說道:“我敬重楚兄為人,他待我甚好,如兄長一般,只不過……我對他是並無此意,至於他對我如何……”
季淑道:“嗯?”祈鳳卿道:“我料想楚兄不是那樣之人。嗯……管那麼多做什麼,我心裡只淑兒一個。”他的聲音放緩,季淑望見他領口敞開,露出薄薄振翼的蝶骨,心頭一動,卻又見下面鞭痕宛然未退,季淑道:“你也算命大,好不容易度過災劫,以後就好好的吧,別再想三想四了。”
祈鳳卿見她面色重又懨懨地,便將她親親熱熱抱了,說道:“淑兒既然知道我也度了災劫,為何還不快?”季淑道:“我先前跟我爹商議,要出上官家,怎奈他不答應。唉。”她這一宗事在心內憋了許久,祈鳳卿又如此人畜無害,不由地便說出來。
祈鳳卿道:“原來是如此,你該早就知曉,相爺是不會許你離開上官家的。”
季淑見他話中大有內情,便問道:“這是為何?”
祈鳳卿說道:“先前你之所以要同我一塊兒偷離這裡,不就是因為此麼?不然的話,我們何須要如此……最後還差點害得你……”說著,便將季淑緊緊抱住。
季淑問道:“除此之外,我還同你說了什麼?”伸手輕輕拍拍祈鳳卿,心怦怦跳。
祈鳳卿道:“你總說你在家中是煎熬,在上官家也是,很是不快活,我起初也並未多想,只是你越發心事重重,我再問,就不說,那天你在雕花樓大哭一場,言下竟有輕生的意思,我害怕真個出事,便安撫你,想著不能這樣,就……就想帶你逃開。”
季淑怔怔聽著,低頭看祈鳳卿,道:“我真的過的如此不快活?可是……按理說我應該無憂無慮的……”祈鳳卿道:“淑兒,我雖不知緣何,但你來雕花樓裡尋我,十次倒有九次是鬱鬱寡歡的,並非外人常說的那樣兒,我起初也以為你……可是後來才知道,原來……”
季淑問道:“原來如何?”祈鳳卿道:“原來……”那雙桃花般的眼睛忽閃了兩下,長睫毛抖動,看的人心悸,“原來你也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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