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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個明白。”
旁邊的晚唱已經微微顫抖起來,暮歸說道:“奴婢沒打算瞞著奶奶的,那天奶奶……說要出去一遭,讓奴婢跟隨,走到中庭忽地下起雨來,奶奶便在簷下躲雨,奴婢回來找傘。”
季淑說道:“繼續說。”
暮歸說道:“奴婢取了傘回來,卻不見了奶奶,奴婢四處找尋,又不敢大聲,當時雨越來越大,院子裡的人都忙著躲雨去了,奴婢走來走去,終於跑到府後面,在門口發現……”
季淑雙眸望著暮歸,想從她臉上看出是否有說謊之意,暮歸的神色卻是極淡,淡淡裡頭隱隱地只帶一絲悲意,說道:“奴婢發現……奶奶倒在門口。”
季淑望見她面帶遲疑之色,便即刻說道:“除我之外,你還看到誰人?”
暮歸的眼略有些紅,卻終於說道:“奴婢、奴婢不敢隱瞞,是……是雕花樓的祈鳳卿。”
作者有話要說:雕花樓的祈鳳卿:“小生這廂給各位看官見禮啦~~~”
麼麼,第二章,嗯嗯,大家來下注哈,就賭這位未出場先亮了幾遭名號的男紙是忠的還是奸的?請自帶分析理由論點若干~~
6、水仙:水沉為骨玉為肌
那天季淑問上官直,她的姦夫是何人,上官直也道是雕花樓的祈鳳卿,季淑問他可有憑證,上官直便道:“你當我是空口誣賴於你?那日我趕到之時,祈鳳卿就在那裡。”
季淑問道:“就算他在,那你又從何知道我們要淫……咳,奔的,我們私下相見不成麼?”
上官直便冷笑,道:“祈鳳卿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有假?”
季淑沉吟片刻,望著暮歸說道:“既然如此,為何卻是晚唱去報的訊息?”暮歸伸手拭淚,道:“因當時我跟著奶奶出去,身邊帶著諸多東西,我生怕別人看到疑心,因此趕緊先回來把東西藏好,為怕我趕不及,就又叫晚唱去看看。”
季淑覺得這個解釋可以接受,卻又問道:“既然如此,你是沒看到究竟發生何事了?”
暮歸道:“奴婢甚是後悔,為何要把奶奶一人留在原地。”說著便聲帶哽咽。
季淑搖頭,便看向晚唱,問道:“是你去跟大爺報信的?”晚唱年紀小些,看似是個活潑的性子,聽季淑問,便道:“奶奶既然問了,我不敢瞞,我去跟大爺那邊報信時候,大爺已經出去找奶奶了。我跟著跑到後門處,卻見大爺發了瘋般正在……”
季淑心頭一動,問道:“正在如何?”
晚唱身子微微發抖,似乎不忍,卻仍說道:“大爺正在……正在對祈先生拳打腳踢,好似要打死祈先生一般。”
季淑皺了皺眉,這個她卻沒有聽上官直說過。等她還想再問之時,上官直已經怒而走了。
季淑問道:“那麼後來如何?”
晚唱道:“後來,是雕花樓的人來到,就把祈先生搶著接走了。”
季淑道:“好,此事就此打住,這些話不能再對別人說,知道了嗎?”兩個丫鬟本以為季淑要追究自家責任,如今見她一副息事寧人之態,便鬆了口氣,也趕緊稱是。
片刻春曉夏知兩人回來,稟明轎子已經備好,季淑起身出外,一路過院子,不經意往先頭花壇處看了眼,卻見那本來被弄的橫七豎八的花枝竟已經被整理的妥妥當當,迎春花的花枝細長,也不知是何人,巧手將數條枝子小心編在一起,讓這些枝子相互支撐,彼此纏繞,搭了很遠,像是一道橫著的花瀑,若開花之後,必當更加壯觀。
季淑讚道:“這新換的人不錯。”旁邊春曉一臉茫然,想說什麼,卻又沒開口。
季淑走了片刻,出了二門,往外又行,到了大門,夏知扶著上了小轎,一路向前而去,繞過一座牌樓,向著東大街走了片刻,幸喜不遠,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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