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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磕了個頭,又道:“我做錯了事,也沒什麼可辯解的,我知道奶奶的性子,怕是容不下我,只求奶奶一件事,這裡頭的銀子,有我攢了的二兩,——不是她們給的,還沒來得及送回家,我娘病了,我弟弟又不能自立,我不能不管……”說到這裡,便抬手,擰眉忍著哭聲,淚卻流個不停。
季淑望著慧兒,片刻說道:“好,我答應你。”
26.桃花:杖藜徐步立芳洲
暮歸既然下藥,自然要算定藥性發作了好行事。因此上官直總不會三兩分鐘就會離開,必定會在此處盤桓一陣子,如蓮三爺所說,服下那藥,就會“虛火上升”,若真個意亂情迷,也是在暮歸這裡,怎麼這裡反倒沒事……人又跑到棠木院倩姨娘那裡那麼巧了?
季淑早就覺得這關節上有些不太對頭,先前問過了上官直,便更印證心裡所想。
晚唱的藥藏在屋裡,蓮三既然說沒有意外,那必然有人從中搗鬼,能在晚唱屋內搗鬼的,必然是不引人注意的屋裡人。
季淑讓夏知春曉兩個借自己丟了東西的緣由,帶了幾個人去搜這屋裡丫鬟們的箱子,果然就搜出小丫鬟慧兒這些東西。
如今慧兒也說了,是棠木院裡的人接洽的,究竟這件事情是怎麼樣的,已經一目瞭然。
上官直是個沒什麼心機的人,吃了虧,只當是自己自作自受,在靈堂裡胡作非為落下的病根。又哪裡想到其他?蘇倩趁機在太太跟前一告,大太太向來著緊上官直,當下又把藥搜出來,更是有憑有證。
晚唱是季淑屋裡頭的,她的所做自然跟季淑脫不了關係,何況季淑的前科不好,太太自然更以為是季淑是罪魁禍首。
如今卻已經水落石出。季淑問完了,便說道:“景兒,你聽清楚了麼?”景兒急忙道:“奴婢就知道此事跟大奶奶是無關的,果然是有人從中搗鬼,這也實在太離譜了,竟然害到爺的身上,太太也一定饒不了的。”
季淑說道:“事到如今,還得請你跟我往棠木院走一趟,有人這麼處心積慮的想害我,我不知道倒也罷了,現在知道了,自然不能再裝聾作啞。”景兒說道:“奶奶說的是。”
季淑望著跪在地上的慧兒,說道:“你起來,到我身邊兒來。”
慧兒猶豫站起來,走到季淑身邊,季淑說道:“附耳過來。”慧兒不敢站著,便仍跪在地上,季淑探身,在她耳畔輕輕說了幾句話,慧兒面色驚疑不定,卻終於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棠木院,隔著一重牆,隱隱地聽到有人在裡頭哭,道:“爺一定要相信倩兒,我聽聞那人要想法兒害我呢!”
季淑停了步子,皺眉心道:“該死的上官禽獸,跑的果然快……”又想道:“蘇倩這個賤-人,想嫁禍於我,自然不肯就把上官直害得永遠都直不起來……沒想到偏又害得我……”
這片刻上官直的聲音傳出來,說道:“你別急,她那邊還沒什麼動靜呢,或許是你多心了也不一定,別自亂了陣腳。”蘇倩道:“爺,真個如此,你別走,倩兒好怕,你也知道那人……她……她心腸歹毒。”
卻聽得上官直恨恨說道:“我自然知道她心腸歹毒,她方才還想……”忽然之間欲言又止。蘇倩問道:“她想怎樣?對了,爺臉上這傷……是怎麼來的,莫非是她……”
季淑心頭一聲冷笑,心想:“若是上官直把她拿枕頭跟花瓶砸他的事說出來,太太那邊,必定又是一筆爛帳記在她頭上,何況還有傷?當時太過匆忙,沒怎麼留意。”
季淑便靜靜地要聽上官直訴苦,卻聽得上官直含糊道:“沒什麼……我一時想到別的事兒上去了,這個……這是我路過花園,不留神給花枝劃破的。”上官直竟為她遮掩,一時讓季淑頗為意外。
蘇倩是個聰明人,見上官直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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