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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確實實是一個傷害。
白琳琅搖頭，淚水從眼裡甩了出來。
“別哭……你還有我，我永遠是你的三哥。”秦三用拇指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眼淚，包容的眼神在這個時候，極大的撫慰了白琳琅難過痛苦的心情。
“三哥，我想過幾日再去問清楚，讓我……先想想。”白琳琅握緊了拳，臉色蒼白的說道。
秦三點了點頭，“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一徑的溫柔帶的人心頭微暖。
白琳琅在秦三這邊用完午飯之後，雨也停了下來，她下午還是去了女學，就算沒有課了，那些被退學還在找師傅麻煩的人，她也要去解決。
白琳琅離開公主府之後，白徽因那裡就得到了訊息。
“夫人！公主已經去女學了！您說她相信陶姨娘說的話嗎？”紅珠不確定的問道。
若是相信了，正常人應該過來質問夫人的吧？
而琳琅公主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也不來夫人對峙，或許琳琅公主根本就不相信？
“她相信了。”白徽因纖細的眉微微蹙著，就算是琳琅來質問她，她又能給出一個什麼解釋呢？
“夫人！秦三來了。”紅珠出去一會，進來稟報道。
“讓他進來。”從秦三以命換命之後，白徽因就對他改變了疏遠的態度。
雖然她面對他時，仍舊是有一種奇怪的詭異的感，總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危險。
“你這是……”白徽因有些天沒見過秦三，這一見吃了一驚。
秦三烏黑的青絲已經變得花白，眉目間依舊從容優雅，但精氣神已經不同往日。
像她這樣懂得面相的人來看，他已經日暮西山了。
“這是續命蠱的反應？”想到他這都是因為琳琅，白徽因神色又柔了幾分。
“對，一天比一天蒼老，不光是外表，還有內臟，我的所有精氣神都會被續命蠱吞噬。”秦三說的很平靜，彷彿他口裡的人說的不是他自己。
“藥翁已經去了蒼國，也許他能找到辦法，也許蠱族知道怎麼救你。”白徽因嘆息道。
“隨緣吧！”秦三也想活，但是他知道機率太小了。
“你今日來找我是不是因為陶姨娘說的事情？”白徽因微微一嘆，讓紅珠出去了，屋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對，這件事我希望你能主動找琳琅去說，她把你看得很重……你也知道她的養母和生母是什麼情況，你這個繼母，她是真心拿您當母親在敬重孝順著，而現在……”秦三沒有再說下去。
“我確實虧欠了她。”白徽因承認，但是如果讓她選擇，她還是會這麼做。
就現在來看，她做的一切，也未必成了無用功。
白琳琅成了夜琳琅，成了皇家公主，到時候……若是有個萬一，也許還能為白家留下最後一條血脈。
秦三見狀心裡微緊，難道白家失去那幾個鐵礦，也還沒放棄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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