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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卻聽到一個極冷的聲音道:“我向來是言出必踐的,廖小姐,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下一次逼我出手的時候,倒黴的就不僅僅是這些螻蟻了。”
她神思恍惚地抬頭,依稀看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一直到外間的隨從進來,她還兀自癱跪在地上無法反應。
她以為他是來自投羅網的,沒想到他是來給她一記教訓,那種奪魂催命的氣勢,別說是院內的十幾個人,就算是千軍萬馬來到,都不值一提似的。
燈光明滅,彷彿鬼火,廖漣澤說完之後,後退一步,坐在椅子上,抬手掩面,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再怎麼見多識廣,心狠手辣,不過是個高門閨秀,且多半隻是幕後行事而已,這些學淋淋地殘忍場景,還是頭一次經歷。
回府之後她每次噩夢,都會夢見那活生生地一幕,那頭顱滾到她面前同她面面相覷,訴說自己的死不瞑目,有時候她懷疑自己也是這樣倒在地上,同那頭顱對視。
何其可怖。
廖漣澤說完,廖仲吉道:“原來如此,果真是他所為。”
廖漣澤下令隨從們不許多口,兩個婢女被嚇得痴痴傻傻,廖漣澤一見她們,也更覺得心裡發堵,便命人將兩人發付了。
極至回府之後,廖仲吉見她不妥,責問之下,只知道死了兩人。但究竟是何人所為卻無法確認,廖漣澤雖暗暗猜測跟鳳玄有關,但卻也不敢確認區區一個捕頭會有此身手,更有此膽量。
廖漣澤深吸幾口氣,才鎮靜下來:“父親,你這一回去,可有收穫?”
廖仲吉正沉吟中,聞言便說:“為父此次去,本是想除掉那個連世珏的……沒想到……”
“沒想到如何?”廖漣澤忙問。
廖仲吉本想要說,看了看廖漣澤發白的臉,便只說:“茲事體大,關係非比尋常……為父得先派人往帝京去一趟,澤兒,在此之前,你也先休要胡思亂想……等帝京傳了訊息回來,再作打算,好嗎?”
廖漣澤不解:“父親,難道要擺佈他真的有那麼難?”
廖仲吉搖搖頭:“不是難,而是……事情有些複雜,總之澤兒你放心,為父必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目前你所做的就是先稍安勿躁,知道嗎?”
廖漣澤聽他這麼說,知道他必有算計,便也只好勉為其難地先答應了。
冬至過後,寶嫃忙忙碌碌地就開始準備過年所用的東西,這天鳳玄早起去了縣衙,寶嫃送走了他,打掃了庭院,看時候差不多了,就挽了籃子準備去趕個集。
誰知剛一出門,就聽到林子邊上自家的雞咕咕叫個不停,聽來有幾分慌張,寶嫃警惕起來,生怕那隻壞黃鼠狼又來偷雞,趕緊撿了根木棍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叫:“走開走開!”
眼前枯黃的長草叢裡一陣搖晃,一隻雞從裡頭撲騰著跳出來。
寶嫃見雞毛都有些凌亂了,一時大氣:“又來偷雞,這回讓我夫君把你打死!”看那草叢還在亂晃,就一棍子打了過去。
那隻母雞叫著躲到她的身後,草叢裡卻傳來“哎吆”一聲。
寶嫃聽著像是人聲,嚇了一跳,往後退出一步:“什麼東西!”她只知道黃皮子會學人咳嗽,難道也會學人叫疼了嗎?
這功夫,草叢中便探出一個頭來,烏溜溜地眼睛望著她,氣道:“好凶悍的人!幹嗎打我!”
寶嫃聽他聲兒脆脆地,口音卻有些怪,不似本地人,便抱著棍子,仍舊戒備道:“你是誰?你幹啥偷我家的雞?”
說話間,那人就從草裡跳出來:“什麼你家的雞?我看它們滿地亂跑……還以為是野雞呢,說是你家的,你叫一聲,看看它們答應不?”
寶嫃見他打扮的頗為體面,看年紀不過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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