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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沒有再如方才一樣親密地抱她,只是低低咳嗽了聲:“我……再洗一洗,你……回房去吧。”聲音格外低沉,似隱忍著什麼。
寶嫃昏頭昏腦地,有些意外,又有點兒莫名地失望,可本能地便順從了,“哦”了一聲,站穩了步子,就暈陶陶地回了房中。
一直又摸黑坐定了,臉才火燒火燎起來,寶嫃捧著臉,想方才發生的事,有那麼好幾個瞬間,她以為自己的舌頭幾乎都給他吃掉了,奇怪的是沒有痛的感覺,反而蘇蘇麻麻地,感覺很異樣。
寶嫃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發現手上是溼的,原來剛才靠得男人太近,他身上的水把她也弄溼了。
寶嫃抬起袖子來摸摸,忽然嗅到手臂上傳來的些許汗味,寶嫃呆了一下,猛地從凳子上起身:“是了,夫君剛才抱我抱的那麼緊,忽然就不肯抱我了,一定是覺得我身上有汗味兒,他那麼愛乾淨……”
自從來到連家,男人一天幾乎都要洗上幾次,雖然是夏天裡頭,但他洗的次數卻也太多了些。
寶嫃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只以為男人愛乾淨,並沒多想。
寶嫃想通了這點,就摸黑點了油燈,拿著出了屋,到廚房的水缸裡舀了些水,才端著木盆到了柴房中。
那兩隻雞已經“相親相愛”地湊在一起,在牆角上睡了。寶嫃放下油燈,又放下木盆,解開衣裳,拿著汗斤子蘸水,擰的半乾了,先把頭臉給擦了一遍,又擦洗身子。
她不敢跟男人似的直接沖水,這樣卻也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洗完了,身子冷的直打哆嗦。
寶嫃急急地換上乾淨的衣衫,把水倒了,卻發現男人已經回屋了,她把柴房的門拉上,自己便也回了屋。
將油燈放在桌上,寶嫃發現男人已經在炕上臥了,寶嫃急忙過去把他搖起來:“夫君,頭髮還溼著,先別睡。”
男人被她叫起來,汗斤帕子不夠用,寶嫃就從櫃子裡找了乾淨的舊衣裳給男人擦頭髮。
一直把他溼淋淋的頭髮擦的半乾,寶嫃又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給他梳理整齊。
夜靜靜地,直起的窗扇上撒著半扇皎潔的月光,燈影下她的臉顯得不那麼瘦削,微微溼著的髮絲垂在臉前,有種淡淡溫柔的美感。
男人卻總是垂著眸子,不動,也不言語,看來像是很冷傲的雕像。寶嫃給他梳理好了頭髮,手指不留神摸到男人的腮邊,摸到很硬的鬍鬚,刺刺地有些扎手。
男人抖了一下,把臉微微轉開了去:“好了……睡吧。”聲音壓得太低,聽來似乎有些沙啞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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