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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的心。
“況且，秦軒已經不是我們的客人，離開了此地。小女子不明白，為何前輩還來此喧鬧，是覺得通遠商行好欺嗎？”
“胡說八道。”枯卒老人瞬間暴起，氣勢磅礴。同一時間，整個通遠商行的陣法都在閃動，一股力量包裹王天語。
但哪怕如此，氣氛依舊頗為壓抑。
“開啟門便是為了做生意，前輩出了錢，我告訴了你們想要的答案，這還不夠？”這種場面，王天語一直很平靜。
“那他去哪了？”枯卒老人詢問。
通遠商行的信譽還是有的，在宣州也有差不多信譽的商行，也就是這些商行存在，才讓武道世界沒有那麼混亂。
“前輩，通遠商行是做買賣的。”
枯卒老人咬著牙，又拿出一些靈石。
王天語道：“去的應該是百澗窟方向，會不會半路改變主意，誰也不清楚。”
“你們會那麼好心，告訴我他離開的方向？”枯卒老人這群人都蹙眉，覺得可能有詐。
如果客人有要求，通遠商行是要保護客人隱私的。
“客人說了，可以暴露他的行跡，以此賺來的靈石，用來感謝通遠商行。”王天語將靈石收起來。
不得不說，她賺了一筆。
枯卒老人甩袖子離開，秦軒不在這裡，就算他們把這些掀了，意義已經不大。
“看來，要不了多久，小姐就能執掌通遠商行部分產業了。”老者出現，不由讚歎。
王天語搖頭道：“本來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一些產業，現在才發現，我的方向太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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