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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拉攏年輕人,年輕人卻明顯不領情,黃徵德也不惱,笑了笑,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口袋裡的手機在響,尹光年掏出手機,見是大權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他“喂”了一聲,便聽大權在電話那頭用從未有過的驚慌語氣大喊:“哥,你在哪呢?出大事了!”
“怎麼回事?你慢點說。”他壓低聲音,站起來快步離席。
他身後,黃徵德那雙毒蛇一般的眼追隨著他,陰沉的臉泛起一個令人膽寒的笑意。
尹光年在走廊聽完了大權的敘述,眉皺得越來越緊,當他聽到梁暖甚至用玻璃割傷了她的手時,拳頭下意識握緊。
這一天終於毫無徵兆地來了,他日夜憂愁的猜測正在成為現實,梁暖果然承受不住,精神瀕臨崩潰。
黃伊文,又是她!
尹光年終於明白今天乍然見到黃徵德時,心中為什麼無來由地感覺到煩躁,他確確實實被算計了,這對父女處心積慮不惜聲東擊西,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們要拆散他和梁暖,他們不僅想要梁起風死,還想要梁暖瘋。
人性竟能惡毒至此,尹光年想起就遍體生寒。
“暖暖跑太快了,一直在哭,我就扭頭喊十五回去的功夫,她就跑沒影了,年哥怎麼辦?我不知道去哪追她。”大權在電話裡口氣十分焦急。
“我知道她會去哪,大權,我先掛了。”尹光年結束通話,身後的日式移門發出聲音,他轉過身,對上黃徵德那張道貌岸然的臉。
這一刻黃徵德終於撕下虛偽的面具,露出本性裡極其陰險刻薄的一面,自以為是地勸道:“光年,識時務者為俊傑,梁起風還有他女兒,非但幫不了你,對你還是拖累,你有今天的成就不容易,何必再走彎路?伊藍在地下要是看到你這麼執迷不悟,也會傷心的。聽我長輩一句,回頭是岸,現在還來得及。”
黃徵德那副看似為尹光年著想實則透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只是令尹光年輕輕一笑,這笑裡有輕視,有不屑一顧,更有對他每次見面都不忘提伊藍的反感,如果說梁起風是資本市場的梟雄,是偉大的父親,那麼黃徵德和他比起來,什麼也不是,他是陰險的小人,是卑鄙的父親,在尹光年眼裡,他一文不值。
“黃老的話恕我不能認同。我的路一直是靠我自己走出來的,過去,現在,未來都如此。”他神情冷峻,“過去拜黃老所賜,走了一些彎路,最難的時候我都捱過來了,未來又何懼之有?”
“回頭是岸。“對於這個說法他不屑一笑:“我為什麼要回頭呢?我自己就是岸啊。畢竟,黃老也知道,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誰都能踩一腳的那個尹光年了。”
他不顧黃徵德漸漸黑沉的臉色,繼續不急不緩地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比較適合黃老這樣的人,我自問不過是想先立業再成家的普通人罷了,到了年紀,找個情投意合的女人結婚過日子,過去那個女人是伊藍,現在這個女人換成了梁暖,伊藍在地下多年,見我有今天,想必也會祝福我。”他態度恭敬的,眼神卻是冷的,“未來岳父還在醫院,恕我先失陪了。”
“好你個倒打一耙的臭小子,你和梁起風的女兒在一起,還和我對著幹,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女兒嗎?”黃徵德咄咄逼人質問。
尹光年坦然面對他憤怒的目光,態度不卑不亢:“伊藍在我心裡一直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倘若她知道,她的父親拿她的死要挾了我整整四年,她在地下想必也是心痛難安。到此為止吧,黃老,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經做到了,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如果你做不到,那麼我不能保證以後會再做出什麼。”
他輕輕笑了一下,那絲沒什麼人情味的冷笑讓黃徵德心驚肉跳了一下:“你不是一直當我是一匹能咬人的狼嗎?我已經向梁起風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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