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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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吵著的兩位同時轉頭看向魏英武,很詫異魏將軍怎麼會突然出聲,難道他被那邊拉攏了?
但實際上,魏英武只是不想他們吵到兔子睡覺而已。他是不參與,但也不是傻,能看得出來他們只是故意吵給聖上看,表明自己的態度罷了。他覺得完全可以正常說,不用拐著彎來。他很贊成表兄說的話,別在聖上面前耍心思。
魏英武說完這一句,就沒再說話。別人試探,他也不接。
正爭吵的兩位稍微收斂了些,但還是在繼續。穆湛漫不經心地聽著,慢慢一下又一下地摸著垂耳兔的背。
直到有人提到,若是先帝看到
聲音猛地頓住,說話的那人臉都白了。他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穆湛臉上沒了表情,眼神沉沉,陰森得可怕,洶湧襲來的殺意,壓得人喘不上氣,幾乎腿軟跪伏倒地。
那些過去是禁忌,不可說。
李侍郎後悔萬分,冷汗不斷在額頭匯聚,滴落在地,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穆湛站了起來,從一旁的禁軍手裡抽出利劍,一步步走了下去,腳步聲不重,但那聲音卻像是一下下踩在眾人的心臟上,令人心口發緊,喉嚨發乾,動彈不得。
穆湛走到李侍郎面前停下,一字一句,緩緩說:既然愛卿如此想見先帝,孤送你下去見他如何?
剛一說完,他握著劍就狠狠地刺出去,對準了李侍郎的脖子,眼見就要穿透而過,血濺當場。
但就在這時,聞鳴玉像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從穆湛的袖袋裡鑽了出來,抬起爪子揉了揉眼睛,軟乎乎的耳朵不經意間蹭過穆湛的手腕,彷彿在輕撓著安撫。
隨之而來的,還有唯獨穆湛才能聞到的果香,淺淺的甜氣,宛如一陣清風拂過,穿過四肢百骸,竟讓雙目泛紅狀態不穩的穆湛很快地平靜下來,手上握著的劍一歪,擦著脖子過去,然後硬生生刺進了後面的柱子上,令人驚駭。
李侍郎脖子刺痛,鮮紅的血流了下來,但只是一個傷口,並無性命之憂。
下一次,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穆湛面無表情地說完這話,又拾級而上,在龍椅坐下。
李侍郎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命,慌忙叩謝隆恩。
聞鳴玉剛醒,整隻兔都還迷迷糊糊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能感覺得出來,穆湛的資訊素躁動不安,連忙伸出爪子抱住他的手腕,悄悄用資訊素安撫他。
效果顯然是有的。
穆湛緊蹙的眉,和陰鬱的臉色都有所緩和,異常沉默地摸著手腕上掛著的垂耳兔,柔軟得手指彷彿都能陷進去的手感,令人十分治癒。
因為這事,接下來的朝會平和了許多,誰都不敢大聲說話,沒過多久,要事上奏完畢,便退朝。
穆湛帶著兔子離開大殿,坐上步輦,回寢殿。
剩下那些文武大臣,在後面慢慢一邊討論一邊離開,魏英武也被幾個大臣拉住談話,但他一臉憂鬱,正記掛著穆湛袖袋裡的兔子,試圖向聖上求見,如果可以的話,還想摸一摸。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隻垂耳兔真是太可愛了!
魏英武控制不住,大白天就開始做夢。
太極殿。
穆湛屏退宮人,連趙德全都不需近身伺候,守在門外。
他走到床邊,把袖袋裡的垂耳兔撈出來,置於掌心,揉捏了兩下,然後放到龍床上,說: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垂耳兔眨巴著眼,來了個歪頭殺,一臉困惑的樣子。
雪白柔軟,尖尖帶點粉的兔耳朵垂下來,隨著他的動作,晃了一下,直白地勾著人,讓人手癢。
穆湛毫不客氣,伸手就揉了兩把,不追究大殿上的事。他想,這兔子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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