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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動過刑呢。”
若動過刑……
張鐸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砍了考竟之人的手。然而過於荒唐不堪言表,他只得強壓下性子,冷道:
“那就押她回來。朕親自問。”
***
席銀覺得,自己這一回是真的惹惱了張鐸,否則,他不會把她關在掖庭這種地方。
徐司正問的話,她都聽不明白。
比如她為何要去廷尉獄?
她照實而言,說是得了張鐸手書,卻被斥為滿口謊話,受了一頓不輕的鞭責。
再比如,問她與岑照有何關聯。
她自認與岑照是兄妹。此話一出,又令在場的人面面相覷,甚至咂舌,不免又受了一頓皮肉之苦。
趙謙走進掖庭的時候,她已力竭。
長髮披散,匍匐在地上,身上只剩一件凌亂不堪的禪衣。
“先不要問了。”
徐司正見趙謙親自過來,忙起身行了個禮,抬頭道:“這是宮人犯禁,將軍過來,難道……是此事有必要移交給中領軍嗎?”
趙謙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是。你們問了些什麼。”
徐司正道:“宮正司正要向陛下遞錄本,這個宮人,是劉必判臣的餘孽。”
趙謙心思這傻丫頭,定是在不妨之下,說了好些置自己於死地的話。
“銷錄本。”
他乾冷地吐了三個字。
徐司正疑道:
“將軍何意。”
“這是陛下的意思,無論你們今日問出了什麼,一併勾銷。”
徐司正聽出了這句的言外之意,忙回頭對錄官道:“銷錄。”
趙謙看向席銀,她靜靜地伏在地上,胸口輕輕起伏著,肩膀聳動,人在咳嗽,卻好似提不上力一般。徐司正在旁輕聲道:“她是琨華殿的內貴人,是以,宮正司也不敢動大刑……”
趙謙提聲道:“沒動大刑就把人折磨成這副模樣了?”
“是……我等有罪。”
徐司正不敢再辯,退到一旁,吩咐宮人去將席銀扶起。
趙謙轉身道:“把人帶走。”
說完,又朝向徐司正道:“徐司正,你自己去向陛下回稟吧。”
***
琨華殿上燈火通明。
宮正司的人跪在殿外,張鐸則立在屏後,身旁站著的人是梅辛林。屏內是內醫署的女醫,正點著燈,替席銀上藥。
梅辛林看了一眼張鐸,轉身朝後走了幾步。
“陛下若要處置奴婢,就不該讓臣給她治肩傷,真是多此一舉。”
張鐸受了這一句硬話,沒有吭聲。
梅辛林向來言辭隨性,也不顧及張鐸如今的身份地位,徑直坐下來,親手研墨道:“果然是一登極位就不念舊恩了。”
張鐸回頭道:“醫正有話直言。”
梅辛林一面寫方,一面道:“臣的話,還不夠直白嗎?”
說著,他抬頭看了張鐸一眼:“陛下也曾危在旦夕,那段時間,這丫頭也是有功的,如今即便是犯了什麼禁,功過不能相抵?”
他說完這句話,頓筆陡然轉道:“陛下也老大不小了。”
張鐸一怔。
“梅醫正,慎言。”
梅辛林道:“慎言的人不夠多嗎?臣不做多餘的人。”
他說著,將寫好的藥方遞到宋懷玉手中,起身走到張鐸面前:“陛下的父親臨死之前,託關照顧陛下,如今,臣不敢說“關照”二字,但起碼不能做那虛言之徒。陛下看重這個丫頭,就少對她施皮肉之刑。姑娘家的身子,本就比不上男人,陛下當她是趙謙那楞梆子,胡亂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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