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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鐸任憑她捏著自己的耳朵,他太貪戀這一點點脆弱的庇護。
它並不是能夠外化於形的強力,相反,它柔韌而剋制,多一分便會刺激到他多少有些偏激的處世之道,少有一分,又無法令他感受到它的溫暖。
“不要捏我的耳朵。”
“我就捏一晚。”
就不該慣她這樣,張鐸正想說話。
“張退寒……”
她忽然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我特別怕死,哪種死法,最不疼啊。”
哪種死發都不會痛,痛是留給活人的報應。
就好比死了之後,所有的創口都會閉合,不會再疼,只有活著的人,才會帶著滿身的瘡痍在寒夜中輾轉。但張鐸此時並不想對她說這些。他伸手把那一具柔軟的身子摟入懷中,席銀卻還是不肯鬆開捏在他耳朵上的手。他也沒說什麼,偏著脖子遷就她的動作。
門外宋懷玉稟道:“陛下,牛肉送來了。”
張鐸看向席銀,“你還吃嗎?”
席銀搖了搖頭,“不吃了,我想……”
她說到這裡,臉刷地紅了。
“我想要……可以…嗎。”
中間那個詞她含糊地晃了過去,但張鐸還是聽清了。肉糜這些血腥之物,果然易於激發本欲,她羞紅的臉像一朵生機勃然的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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