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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人,都保住了呀!”
鄧為明愣道:“江州淹城,那三萬人……欸,是如何保住的呀。”
黃德看向張鐸,起身跪伏下身,含淚懇切道:“陛下,末將要替拙荊,替江州的百姓,叩謝內貴人的救命之恩。若陛下准許,臣願替內貴人領私放逃將之罪。”
江沁呵道:
“黃將軍在說什麼。”
黃德轉向江沁道:“江州萬民得已保全,全仰內貴人大義大勇,其雖為女流之輩,實令我等男兒汗顏啊。江大人,末將知道,您是忠正無私之人,但容末將放肆說一句,您的兒子,江將軍也在城中,江大人,難道對內貴人不曾有一絲感懷嗎?”
“與國之疆土同命,本就是其歸宿。”
“真正與國之疆土同命的,是朕的席銀。”
江沁不及應答,肩上卻被張鐸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
“不必站起來,也不必跪著。你要說什麼話,朕都知道,但朕今日不想聽。”
正說著,鄧為明進來道,“陛下,抵岸了。江將軍在岸上侯見。有事稟告陛下。
“召他上船來稟。”
“是。”
鄧為明應聲而出,不多時江凌披甲而入。見了張鐸,俯身跪地,行了君臣之間的大禮,口中請罪道,“末將死罪,護衛內貴人不利,致使貴人如今身陷反賊之手,末將萬死難辭己罪,請陛下重責。”
張鐸低頭道:“她在什麼地方。”
“回陛下,內貴人在江州城中的沐月寺,岑照…也在寺中。”
江沁在旁問道:“除了這二人之外,可還有其他人。”
“其餘的兵將已出城受降,已被內禁軍捆縛看守。”
“既如此,你等為何不破寺擒拿岑照?”
江凌遲疑了一時,抬頭朝張鐸看去。
“內貴人在寺中,內禁軍諸將皆受內貴人大恩,恐內貴人有損,都不肯輕易破山門。”
說完,他俯身又是一叩首:“末將等死罪。”
張鐸負手朝前走了幾步,“岑照有話遞給朕嗎?”
江凌直身,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雙手呈向張鐸。
“此信是沐月寺中遞出來的,請陛下過目。”
第117章 冬風(三)
張鐸看完那封信, 過了好久,才對江凌道:“除了這封信,還有別的話嗎?”
江凌拱手道:“有, 岑照說,若陛下要見內貴人, 便於今日子時之前, 卸甲解劍,獨身入寺。 ”
張鐸點頭應了一個“好”字,起身一把解下了身上的鱗甲,又將腰肩的懸劍取下, 拋給了宮侍, 跨步便朝船舷處走去。
江沁等人見此, 皆撲跪相欄,“陛下,萬不能受岑照挾制啊。”
張鐸從眾人身旁徑直走過,沒有回頭。
江沁起身踉蹌著還欲追諫言, 卻聽自己的兒子在身後道:“父親,那封信……不是岑照寫的。”
“什麼?”
江沁一怔 ,旋即回身拾起張鐸留在案上的信紙, 只見上面是一段與張鐸極其相似的字跡,唯在筆鋒處憔悴收斂, 露著幾分女子的怯態。信不長,行文如下:
“陛下,席銀一生粗鄙, 至今行文不通。握筆臨紙,雖有萬言,卻不知道如何言說。燈下斟酌辭格良久,唯有一句可堪下筆,或不至於被你斥責。”
寫至此處,她提了一行。
字骨,還是張鐸的字骨,但卻收拾起了字跡當中刻意模仿的沉厚調,獨自盡情舒展開一段纖弱嶙峋的風流。
“我待你如春木謝江水,汲之則生,生之則茂,不畏餘年霜。但願你待我如江水過春木,長信前路,盡向東流,不必回頭顧。”
江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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