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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她沒有出聲,搖了搖頭。
“我看你要哭了。”
“沒有!”
她極力地想反駁什麼,可話一出口,氣息又弱了下來,
“我沒有哭……我沒有……”
張鐸也沒再問話,把她的臉掰了起來,迫使她抬頭與自己相迎。
他逼看她的眼睛,她拼命地迴避,卻又不敢閉眼。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再出聲,觀音相後映著兩道青黑色的影子,一道沉靜自若,一道顫若幼獸。
良久,他終於冷冷地笑了一聲。
鬆開了她的下巴。起身解開袍衫,丟在陶案旁,自行到陶案後坐下,低頭對她道。
“去取藥吧,今日是最後一日。”
她坐著沒有動,牙齒齟齬,悉索作響,眼睛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
“還不去?”
他說著又要去動手邊的鞭子,她這才翻爬站起,向平常放藥的暗櫃挪去。
張鐸看著她的背影,手中一下一下地掐摳著鞭柄上的花紋。突然開口道:“席銀。”
聲音不大,卻驚得正開櫃的席銀失了手,瓶瓶罐罐全部翻倒,她慌不迭地去扶,卻聽背後又傳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看仔細,我教過你的,不要拿錯了。”
席銀心跳錯漏,額頭滲出了冷汗,握著手中藥品,一時不敢回頭。
他卻沒有再說話。低頭扯開腰間束帶,脫掉中衣,像平時一樣,趴伏下來,閉上眼睛,等著她的動作。
席銀深了一口氣,狠狠地捏了一把手中的玉瓶,轉過身,慢慢地走到張鐸背後。
經過十日的療養,傷口已經全部結疤,有些地方的結痂甚至已經開始掉落,露出淡粉色的新肉。只有肩上的那兩道傷,因為時常活動拉扯,尚未全部癒合。
席銀望向那兩道傷口,半晌沒有動作。
張鐸仍然靜靜地趴著,沒有催促也沒有回頭。
好久,抽拔瓶塞的聲音打破清談居內的寧靜,燈焰一閃,陡然熄滅。她還不及出聲,就已經被一個極大的力道掐住了脖子,直摁向陶案。玉瓶脫手滾出,裡面的藥粉撒了一地。
她全然無法呼吸,只覺血氣不暢,全部壓頂在腦門上,頭幾乎要裂開了一般。
黑暗裡,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呼吸。
“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選擇不要。”
她說不出話來,也呼不出氣兒,不由地腿腳亂蹬。
誰知道卻被他一手摁住,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拎到了生死邊緣。
“我……我要……報……仇……”
她幾乎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從喉嚨裡擠出了這一句話。
話音落下,掐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猛地抽回。席銀像被抽了骨一樣跌趴下來,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氣,喉嚨裡滿是血腥氣兒。
面前的人似乎站起了身,不多時,孤燈點起,周遭從新亮起。接著那隻玉瓶被遞到她眼前。隨之而來還有他聽不出喜怒的聲音。
“想殺我是吧。”
她還沒有緩過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乾嘔。
張鐸盤膝坐下,顛了顛那隻玉瓶,“還成,你現在分得清金瘡藥和千機毒了。”
她撐著地直起身子,伸手想要去搶奪,他卻將手往後一抽,似笑非笑:“恩將仇報?啊?“
“你……你殺了我兄長,我……我要給我兄長……報仇……”
張鐸將玉瓶放回案上,隨手披上袍衫,一把箍住她一雙手腕,將她拽至身前:“你就記得我殺了他,不記得我救了你……”
“你……你根本就不想救我……你……你只是……利用我……”
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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