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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亦趨地跟上去,追道: “給殿下也不行嗎?”
“不行。”
“對了,欸……你等等。”
她忍著有些僵麻的腿,連登了幾梯,捏著張鐸的袖口,認真地看著張鐸,:“去金衫關這一路讓我去照顧殿下吧。”
張鐸下意識地放慢步子遷就她,口中卻道:“鬆手,不要隨意碰朕。”
席銀忙把手縮了回來背到背後,“那你答不答應啊。”
“朕會讓人照顧好她。”
“你放心別的人嗎?”
張鐸沒有出聲。
“讓我去吧,我一定看好殿下,不讓她出事。”
張鐸一直沒有應側面看了她一眼,“你擔心什麼?”
席銀聞言忙道:“你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敢去想殿下的孩子能喚我一聲姑姑,我就是看你擔心殿下,又不肯明說……”
張鐸無奈。
他教會了她讀書寫字,為人處世,卻不知道怎麼教她不要那麼直白地去剖解他自己的內心。
誠然他著實矛盾,一面不容許任何一個人成為掣肘,一面也暗痛於親族遺棄,寒夜孤室內,他也想要一個知心知肺的美人,柔軟地在他身邊躺著,但這無疑又是另一種威脅,意味著他會不忍,會縱容。
畢竟所行之路,山若業障,水若苦海,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他明知道起心動念之後,就應該殺了她,然而卻恨不得和她在床榻上把從前壓隱的都全部補回來。
她的心太靈敏,肉體太銷魂。
是以當他把她往亂世裡扯拽,她也無意識地,在把張鐸他往豔獄邪牢裡拼命地裡拖。
“白日去,夜裡回朕這裡。”
“好。”
席銀欣喜於張鐸鬆口,然而突又意識到他那後半句話背面,似乎還有一層意思。頓時紅了兒根。
張鐸抱臂臂看著席銀,他喜歡看她面對男女之事時的羞澀,這也是她在張鐸身邊學會的東西,誦《玉藻》百遍,明衣冠之禮,扼情(和諧)欲百次,識放(和諧)浪之快。對於席銀而言,識得“羞恥“之後,在張鐸身上縱慾尋歡的快感實在鮮明深刻,哪怕只是零星的幾次,每每想起,都如同冰扎火燎,腦混身酥。
“耳朵。”
“耳朵……什麼……”
席銀忙伸手去捏自己的耳朵,“我沒想不該想的……”
欲蓋彌彰,她頓了頓腳,忍不住“哎唷”了一聲,捏著耳朵垂下了頭。
再抬頭時,張鐸已經不在面前了。
風淒冷冷地颳著,枯樹寒鳥映著天暮,席銀期期艾艾地抱著膝在階上蹲下來,懊惱道:“該承認的。”
**
席銀一直期待的洛陽雪,在隨張鐸離都冬狩的那一日落了下來。
十一月中,雪氣還不至於冷冽,與初春時的雪有些相似,細若塵粉,落在乾燥的地上,踩上去沙沙作響。
席銀與張平宣一道坐在平承車中,隨車同坐的只有張平宣身邊一個上了年紀的周姓女婢。
有了年紀的人,事事比席銀周全,飲食起居照顧地一絲不苟。但為人刻板得很,張平宣睡著的時候,她便不準席銀閤眼,說張平宣有孕,在車馬上勞頓久了,難免腿有浮腫,讓席銀跪坐在一旁,替她輕輕地舒揉。
一路上雪都沒有停。出了洛陽外郭,便入百從山,山道積雪極不好行。
照理來說,冬狩是士族的冬季娛興,原本不必過急。路上亦可訪尋古蹟,宴集鄉雅,賞景清談,但張鐸此行卻似行軍,隨扈計程車族子弟頗為辛苦,卻也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
張平宣一連幾日,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哪怕是喝了些清粥,夜裡也都吐得空了胃,腿腫得跟蘿蔔一樣,一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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