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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又咳了一聲。
席銀忙到了一杯水遞到他手邊。
這會兒,脖子上的疼痛漸漸緩和過來了,她的聲音也跟明快起來。
“你為什麼要用凍啊, 連凌室都不供冰了。”
誰問他這個問題, 他都尚能仁恕, 偏偏她這般堂而皇之地問了出來,令他汗毛都立了起來。腦子一時閃過千萬念頭,手掌一陣發熱,一陣發涼。
“這個時節就不要用凍水了。不然拖到了入冬都還不好, 就很難將養了。”
她自顧自地竟然還敢說。
張鐸趕忙抓了一隻筆握在手中,閉著眼睛暗暗咬牙。半晌方抬起頭看向她,壓聲道:
“你要坐就坐好。”
席銀只當張鐸是預設了原諒, 心緒鬆了,露了個笑撫裙規矩地跪坐下來, 替他將案面上的雜紙挪開,以供他用墨,然而卻發覺, 那堆雜紙有些是她的臨的字,有些是張鐸自己寫的,形雖相似,筆力卻相差甚遠,席銀將張鐸的字小心地抽了出來,疊在一旁。
張鐸此時終於壓抑下了身上和腦中的混亂,看著她的動作道,“你在做什麼。”
“哦,我想把你的字挑出來留著,把我寫的這些拿出去。”
張鐸用筆桿壓住她翻在面上的那一張,“已經有些像了。”
席銀塌下肩膀:“哪裡像啊,差得那麼遠。我記得長公主殿下跟我說過,她練陳孝的那一手字,練了快十年,才能仿到骨裡去,我這麼蠢笨,怕是二十年都不得要領。”
她說著,垂著頭搓捏著紙張的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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